心吊胆,唯独一直追随石颐斐的几人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曾经石颐斐博得呼延恕万般宠爱的时候石颐斐警告过他们宠辱不惊。
没有想象中的吵闹或是争权夺势,仿佛所有的一切都随着这封信尘埃落定一般。
呼延赫脸上有惊喜,也有不可思议。他还以为自己会与呼延铭有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呢!
“大汗,当初四弟是怎样辅佐父汗的,如今亦是会怎样辅佐您,以证四弟对漠国的忠诚。”石颐斐平静地跪在地上说道。
呼延赫三步并作两步跨到石颐斐跟前将他扶起来:“四弟,大哥从未怀疑过你对漠国的用心。如今父汗有遗命让我和二弟照料你,我俩自当像从前那样。”呼延赫似乎没从继承大汗的惊喜中缓过来,称谓还没改过来。
被点到名的呼延铭,脸色虽然难看,可如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已经是尘埃落定,他就算再想争抢,也不是现在。不过想到之前对石颐斐的态度,他仍然拉不下脸,冷哼一声后,他率先离开了议事厅。
呼延赫知他心中不满,不过却没有在意。反倒是和善地对石颐斐道:“四弟,你的腿脚好全了么?”
石颐斐点头:“好得差不多了。”
“你连夜舟车劳顿赶回鹰都,赶紧歇着去吧。”
“多谢大…汗!”石颐斐应道。
呼延赫叹了口气:“四弟,你要相信大哥从未想过要你死。”
“四弟知道的。漠国今后就拜托大哥了。”石颐斐恭敬地朝他弯了弯腰。
见他疏离恭敬,呼延赫知道今日的事对这位孱弱的弟弟打击很大,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任由索达扶着他出了议事厅的门。
再次回到自己殿里,石颐斐松了口气,闭着眼睛靠着椅子。
“四王子,您没事吧?”索达关切地问道。
“没事。”
“咱们算是安全了吧?”索达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石颐斐睁开眼睛淡淡地望着窗外:“暂时是安全的。但是恐怕二哥不会善罢甘休,多留点心吧。”
索达点点头。
这时,一道黑影闪过。索达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拍晕在地上。
“祭司。”石颐斐看清来人后平静地唤了一声。
“四王子好胆量,竟然敢伪造大汗遗命。”祭司盯着石颐斐面无表情地说。
石颐斐神色淡然:“这话似乎不妥吧,祭司。”
“四王子,今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