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已经隐约意识到,这次“苏瑞良”三人登门,到底要做什么。
耿煊轻轻拍手,道:
“大馆主真是机敏,这个破绽一下子就被你看出来了。
你应该可以想到,这个时候,我是不能与吴益照面的,甚至不能让他意识到这件事还有我的存在。
方大馆主、戚大馆主,同样都不适合在里坊露面。
可除了咱们三个,若吴益铁了心强闯里坊,凭范宏盛、魏万宗他们是挡不住的。
我就想着,劳烦大馆主帮个忙。
若吴益、或者安乐集派出别的炼髓境横穿赤乌山,要与里坊为难,您出面把他们挡回去。”
樊綦脸色难看的到:“我说了,你们与安乐集的事情,我不会掺和!”
耿煊惊讶道:
“这怎么能叫掺和呢,这里可是康乐集的地盘。
安乐集的人来这里搞事,这明显是侵过界了。
这个时候你都没有一点表示,缩在康乐集内当乌龟,你让其他集市的大馆主如何看你?”
“缩在康乐集内当乌龟”,这话从耿煊嘴里出来得轻巧,却如同一颗铅球直接砸进了樊綦的体内。
他当即就差点气炸了肺。
“你可以跟吴益明说,你不会掺和三通集与安乐集的矛盾,但也绝对不会允许事态在康乐集范围内扩大。
无论是安乐集的人,还是三通集的人,都不能在康乐集的范围内撒野。
我想,这才是你身为康乐集大馆主应该表明的姿态!”
“你说了不掺和,可你若纵容吴益在康乐集的辖境内行凶,这难道不是公然站队安乐集的行为吗?
从百源集那支车队到现在,安乐集死了多少精锐?损失了多少炼髓高手?
现在的安乐集,值得你忌惮吗?!”
“”
樊綦铁青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将该说的全都说了,耿煊也不等樊綦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方锦堂、戚明诚二人转身离开前,都忍不住看了樊綦大馆主两眼。
见又一位大馆主“受害”,他们心中莫名愉悦。
就在耿煊即将踏出大门之际,樊綦忽然道:“等等!”
耿煊顿步转身,笑道:“大馆主这么快就想通了?”
樊綦对这个问题,却是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