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场院内,数十匹在本地都算得上是良驹的元州马被拴在一个个拴马桩上。
拴马桩旁就是一溜的马槽,正有几个人在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的带领下,不时向一个个马槽之内添加马料。
这几人在看到耿煊等一行人进入之后,都惊了一下。
不过,耿煊身旁的梁文英立刻对他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几人便都默契的闭上了嘴巴,在那年过六旬的老者的带领下,主动避让到了一边。
老者还朝着场院里侧一栋比周围建筑都更加宽敞气派的屋舍指了指。
屋内照着明亮的灯火,大量灯光顺着没有完全关严实的大门投射到屋外。
一起飘向屋外的,还有浓浓的酒气,以及乱七八糟,因醉酒而前言不搭后语的呼喝声。
来到未关严实的大门口朝里看了看,耿煊便没有了出手的兴趣。
他对谢航道:“这次由你带着帮中兄弟直接动手,尽量活捉。”
说着,看向其他跟随而来,却还没有正式加入巨熊帮的四十人,道:
“你们就在外围警戒,只需防止有人逃跑,动手的事,你们不要管。
不过,那些被制服活捉的,你们要帮着看押起来。”
就在耿煊做着安排的时候,屋外已经有人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谁在外面?”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道。
这话自然没有人回音。
“我说谁在外面?”
随着“啪”的一声摔碗脆响,那个粗重的声音再次响起,然后咚咚的脚步声已经向着大门处走来。
耿煊瞥了谢航一眼,侧身让到了一边。
很快,一个大冬天光着个膀子,胸口长满胸毛,体重得超过三百斤的胖汉出现在了门口。
就在此人出现在的门口,还没能看清外面情况的瞬间。
一道剑光急掠,谢航已将手中利剑深深地刺入此人胸膛之内。
因为醉酒,无论是思维还是身体的反应,都比正常情况下迟缓许多。
当胖汉意识到要调用劲力,组织防御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当这胖汉后知后觉的痛呼怒吼,一边将蒲扇般的巨大手掌朝着谢航拍来之时。
谢航已经利索的拔出长剑,流出一个滋滋往外喷血的巨大伤口,闪身前趋,已来到胖汉因挥出右手而变得空缺的右腋之下。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