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元京的铺面宅院低价出手,也没有将这些物资放出去。
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席寒月一怔,点头道:“是很奇怪。”
现在,这些资源的价格正在高点,若是出手,比寻常时候能够多收获数倍的收益。
如此一来,在元京雇佣人手的银钱,吴益能够很轻松的就能拿出来。
根本不需要低价将元京的铺面和宅院卖出,那可是吴家在元京立足的本钱。
让整个元州都趋之若鹜,对其他八州之人同样有着巨大吸引力的元京,可从来都是出去容易进去难!
现在这般,一来一去,一进一出,相当于吴家亏损了两次。
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偏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如此看来,吴益在这事上面的做法,确实显得有些奇怪。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向项凌,好奇道:“你知道原因?”
项凌颔首道:“若我猜的不错”
他这话才刚出口,就被席寒月打断,她皱眉道:
“猜?这种事情你靠猜?
虽然萧景文那个贱人很讨厌,但有的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用自己的猜测作为判断的依据,是不是太儿戏了?”
项凌闻言,气息不由一滞。
最后,他无奈道:
“因为我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我才这么说。
但请你相信,这种事情,你应该相信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判断。
就像有的时候,女人的直觉也会准得可怕,比任何确切的线索都要准确!”
席寒月挑了挑眉,直视项凌,似乎在确认他这话里有没有冒犯她的地方。
因为特殊的出身,她对这方面的言辞,总是显得比其他人更加敏感。
对于她审视的目光,项凌倒是非常坦诚,毫不回避。
过了一会儿,席寒月才道:“那么,你作为一个男人,做出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她在“男人”二字上特意用了重音。
“野心!”
项凌给与了足够简洁,却也足够明确的回答。
然后,他似乎又嫌不够,更明确的补充道: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团火!
一旦有机会,他们一定会努力让这火烧得更大、更旺,甚至烧遍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