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也不客气,直接道:“我还想要一些止血、解毒一类的药物。”
——因为没有消炎的概念,因刀剑等利器造成的伤口感染,被视为一种特殊的毒,能够针对这些症状的药物,自然也被视为解毒之药。
“可以。”
耿煊点头同意,却想起此前洪铨提及的一件事,忙道:
“几天前,那头熊将营地内的药物几乎全部运走,你可知道此事?”
徐蓬点头道:“知道。”
“那你可知他将这些药物运去了哪里?”
徐蓬摇头。
“这我就不知道了。
虽然我也很好奇,但那头熊对我们本来就很提防,我也不敢去打听这事。
不过,若我猜得不错,应该是被运去赤乌山余脉某处藏了起来。”
“可有依据?”
“一是那批人从离开到返回的时间,并不是太久。
有限的时间内,他们能做的选择本就不多。
再一个,第二天,在这些人被安排去战场前,我看到他们身上的衣服,有很明显的,草树汁液留下的污渍。
现在这个时节,荒原不是枯草就是荒土,只有赤乌山余脉有大量汁液饱满的树木花草。
不过,他们具体将东西藏在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耿煊点头,徐蓬的判断和自己一样。
而他提供的更多细节信息,则让他原来的判断得到了彻底的落实。
见徐蓬再提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耿煊便让他去忙自己的。
这时,扎络也正好纵马返回。
在距离耿煊还有近百步之时,他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快步来到耿煊身前,满脸喜色的跪在耿煊面前。
“主人,扎络来向您复命了。
巡查骑队的十名骑手,死了五个,降了五个,全被扎络带回来了。”
“事情办得不错,起来吧以后别动不动就下跪。”
待扎络起身后,耿煊问了刚才问过徐蓬的问题。
扎络闻言,一脸无辜的挠了挠头,道:
“主人,老主人做的这事,扎络确实知道,可扎络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
老主人说的那些话,就像是小偷一样。
从扎络左边耳朵钻进去,很快就又从右边耳朵偷偷溜掉了。”
“真就一点都没记住?”耿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