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服不服管教关联不大,这样的安排,完全是在羞辱他们。
他们虽然已经投降,可若被如此对待,哪怕明知必死,他们也是要造反的!”
“我哪里羞辱他们了?”耿煊愕然。
“您让他们去耕田啊!”徐蓬道。
“这是羞辱?”耿煊瞪大了眼睛。
“不是吗?”徐蓬反问。
耿煊被徐蓬这理所当然的回话给噎住了。
好一阵之后,他才道:
“在这里开荒翻地是羞辱,那他们是怎么说服自己,在董观的强令逼迫下挖洞就不是羞辱的?
从劳累和危险程度来说,后者远胜于前者吧?”
“这能一样吗?这条隧洞的战略价值,懂点事的都知道。
或许会有人埋怨董观做事不地道,怎么可能会认为挖掘这条隧洞是在羞辱他们?”徐蓬道。
听到这里,耿煊渐渐回味过来了。
这是深植于每个人思维深处,根深蒂固的职业歧视啊!
虽然,耿煊自己不觉得“耕地”和“挖洞”有任何高低贵贱之分。
可实情就是如此。
甚至将之于尊严、人格等联系在了一起。
虽然耿煊打心底里认为这是一种病,得治。
但现在显然不是治这病的时候。
这是时代的风气,不是杀几个人就能解决的。
耿煊若有所思的道:
“所以,只是让他们忙起来还不够,还得让他们忙得有尊严,有价值,对吧?”
“”
徐蓬总感觉“苏瑞良”这话听在耳中很奇怪,但他又知道,“苏瑞良”并不是在阴阳怪气,不知道如何回应的他,只是默默点头。
耿煊想了一阵,道:
“你说,我将巨熊帮总部修在这里,如何?”
“啊?”
徐蓬看着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心道,这已经是我可以参与的话题了吗?
我对自己在巨熊帮的真实地位,是不是有些误解?
还是说,“苏瑞良”这个巨熊帮主搞错了什么?
就在他心思一片混沌之际,耿煊一巴掌拍在他肩头,将他拍醒。
“你说,将修筑巨熊帮总部这样的重任交给他们,这够有尊严,够有价值了吧?”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