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决定尝试一下新的“解法”。
而且,换一个角度去看,这些人固然难以消化。
可若真能将他们“消化”,好处也是非常巨大的。
在耿煊手中,这种好处还更大。
既如此,做一些新的尝试又有何不可?
怀着这样的念头,耿煊与这二十九人又做了逐一交流。
说是交流,其实就是他看似随意的抛出几个看似没有任何具体指向性的问题。
然后等待对方回答。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耿煊却就这般一个个问了下来。
很快,他便站在了第十七人面前。
问:“做沙匪几年了?”
“五年。”
“做沙匪之前呢,在干什么?”
“给一个商队做护卫。”
“真的?”
“真的。”
然后耿煊就这般看着他,没再言语。
对方面色恭敬,又带着些许畏缩的真诚。
可耿煊看的,却根本不是这些。
片刻之后,就在对方内心的情绪色彩,以及散发出的“波纹”变化即将趋稳之时,他又忽然问:
“董观用什么办法确保你们这些线人的忠诚?”
嘣!
有那么一瞬,直视对方情绪色彩及“波纹”变化的耿煊,仿佛听到了弦断的声音。
在听到他这忽然的问话之后,对方的面部表情微微僵了一下,然后一脸惊愕,慌乱的道:
“团长,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这样的小人物,和董观能有什么关系?”
耿煊却不再多说什么,伸手便按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顷刻之间,此人便如熟睡一般,安静的闭上了双眼。
其人头顶的红名如断线的风筝,没入耿煊的眉心。
这忽然的变故,让包括野狼寨四当家、以及大寨主之子在内的二十八人,全都惊愕不已。
而就在附近,曹鳌早就按照耿煊的吩咐,搭起了一个简易的营帐。
耿煊挟着被他亲手击毙的男子,向这简易营帐走去。
在走到门口前,忽又停了下来,扭头对站在那里的二十八人道:“你们也都进来。”
二十八人面面相觑,忐忑,恐惧,猜疑各种乱七八糟的心思一起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