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精妙,却也足够让人赞叹的,如钟表一般的“机械”在一点点的运转起来。
这和个体实力的强弱有关,却又不是那么相关。
这是组织,体制的力量。
耿煊也越发清楚的认识到,元州这自废武功的一两百年,到底失去了什么。
与之相比,元州就像是一个瘫痪的,只有肉体,没有灵魂的躯壳。
梳理完玄幽二州的当下时局,耿煊又重新审视自己的计划。
过了一会儿,他看向铁狼,问道:
“玄幽铁骑,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大概会来多少?”
铁狼摇头道:
“玄幽铁骑独立行动,无论是行动时间,还是行动规模,都不是我能知道的。
只有在他们即将抵临目的地之前,需要我的配合,他们才会将一些信息通传给我。”
耿煊点头。
继续问道:“你应该有些自己的判断吧?”
铁狼轻轻点头,低头想了想,道:
“按照我的推测,他们最有可能出现的时间,应该是来年正月初五到初七这几天。”
“为什么?”
“因为沙匪的聚集需要时间。
从结果来看,聚拢的沙匪当然越多越好。
而以玄幽二州的广袤,沙匪的活动习性,以及这八处所在的位置这些因素综合考量。
根据我的判断,一直到正月初五之前,只要确保物资供应不缺,这些地方的沙匪数量都会持续增加。
当聚集的沙匪越多,交流之后,他们会知道,董观的行动,远比他们亲身遭遇的更广、更大。
这种情况下,沙匪们都会更倾向于抱团在一起。”
“而一旦玄幽铁骑出现在附近,这种自发聚集的趋势就会立刻停止。
所以,为了行动收益最大,玄幽铁骑出现的时间,必不可能太早。
他们出现,基本就是收网之时。”
“关于时间上的命令,我只得到一个。
那就是所有关于沙匪的计划,都必须在来月正月初十那天结束之前完成。
从正月十一开始,这些玄幽铁骑就要押送这些沙匪尽数南下。”
听到这里,耿煊眼前一亮,忽然又道:
“野狼峡往南,到沆河岸边,大概有远?需要多少时间?”
铁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