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出的“奇袭苍岚湾”一样,因为战略上的偏移,被他按了下去。
但这又和“奇袭苍岚湾”不同,后者窗口期极短,一旦错过,就再难复现。
比如现在,即便耿煊有心,也再难达成这一成就。
可杨骞献出的这一毒计,却始终有效。
只要他需要,随时都可以施行。
是以,耿煊虽然将之按了下去,却并没有真个将之扔弃一旁。
反而在心中仔细回味把玩。
这也算是一张底牌,必要时,改用就用。
耿煊对此,还是非常灵活的。
“具体如何用,倒也不必刻舟求剑,完全可以因时因势灵活调整。”最后,耿煊心中如此想道。
正月二十。
上午。
“黑风军”船只如往常一般,在“咽喉水道”来回不断。
如同一名名披甲执戟,严阵以待的护卫。
最窄处相距不过三十多里,聚集的铁骑数以万计,且还在持续加码的两岸,就因为这样的阻断,始终无法“牵手”。
任何的兵力调动,都必须从沆河绕更远的路。
就在中午前后,随着旗语传递,原本有序巡守的船只,快速向水域更南段聚集。
与此同时,在水域更南端的巡视船只,则在快速向北回缩。
而就在最前一艘巡守车船前方不远的水域中,原本清澈的水面,正变得越来越红,仿佛被血染一般。
若是将视线沉入水面之下,就可发现,正有数百道身影,如一条条灵活的游鱼一般,在水中快速往来穿行。
而这数百条“游鱼”又分成敌我两个阵营。
每一次来回穿插,都有人受伤,甚至是死亡。
其中一方,穿着质量不俗,制式统一的水靠,手里也拿着利于水战的刺剑,腰间别着凿船用的工具。
另一方面,有的裸身,有的穿着日常便服。
有的持水刺,有的持柳叶剑。
看上去,前者明显更加规范专业。
可双方碰撞的结果,却明显是后者明显占优。
受伤,乃至身死的身影中,有八成都是那穿着制式水靠,拿着制式水刺之人。
眼见局面如此恶劣,一名同样身着水靠,一手持水刺,一手五指佩戴利爪指套的男子。
怒目圆瞪,周身劲力勃发,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