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丞和户曹掾史自然无不应允。
那花出去的,是为官府花出去的。
但是省出来的,那可就是给自己家省下来的!
如今天灾人祸连绵不绝,给自己家多存些粮食总是没错的!
于是,最后三人竟是花了一百贯五铢钱,雇了几十名农夫要他们将东西装上船只,从逍遥津渡口一路运到舒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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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咚!”
“咚!”
连续三箭,刘邈竟然破天荒的全部射中庭院中央的箭靶!
不过刘邈并没有欣喜,反而颇显没落,随意弹着弓弦。
“仲山还在念及那陈公玮不成?”
还是一处庭院,不过旁边坐着看刘邈射箭的已经变成陆康。
陆康本来无事,只是听说刘邈近些日子心情不好,所以才专门过来探望。
“仲山,世事无常,你也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陈公玮已经离去,你又何必神伤至此呢?难道是要效仿那陈重、雷义不成?”
刘邈不解:“这两人之间有什么故事?”
陆康细细道来:
“说是永元年间,豫章郡有两位品德高尚、舍己为人的君子,名曰陈重、雷义。”
“两人为至交密友,当时人们称颂道:“胶漆自谓坚,不如雷与陈”。两人一起研读鲁诗、春秋等经书,都是饱学之士。豫章太守张云闻陈重之名,嘉许他的德才品行,举荐他为孝廉,陈重要把功名让给雷义,先后十余次向太守申请,张云不批准。第二年,雷义也被选拔为孝廉,两人才一起到郡府就职。”
“如今仲山这般颓废,难道是想要陈瑀回来,才肯继续做自己的大业吗?”
刘邈放下硬弓,然后很认真的看向陆康:“陆忠义难道以为,我刘邈是君子吗?”
“”
千言万语,突然一下噎住了陆康的喉咙,让陆康脸憋的发红发紫
“哈哈哈哈哈。”
刘邈见陆康如此,终于一扫阴霾,大笑起来。
陆康老脸有些挂不住:“仲山戏弄于我?”
“非也!非也!”
刘邈哪敢戏弄自己的金主?所以赶忙摆手。
“既然陆忠义都以为我刘邈不是君子,那我又哪里会做陈重那样的蠢事,白白耗费一年光阴?”
“而且如今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