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交给孙贲他们,如今又想要将巢湖水匪劫去的粮草再次送给他们,那你不就成了分文不存吗?如今乱世,没有了钱粮,如何能够成就大事?”
吴郡陆氏虽然也有钱,可如果按照刘邈这么个花法,怕是来十个吴郡陆氏都不够往里面填的!
刘邈理直气壮:“我刘邈做事,哪来需要钱粮?”
说着,还大笑着摸向周瑜的头顶:“你看!我们的这军师不就是才废了一根麻绳就能绑回来的吗?”
周瑜:
而就在三人于营帐中说话时,外面一处临近岸边的芦苇丛却轻轻开始摇摆。
一艘无篙无楫的墨色木船忽然出现,暗青色的篷顶垂满枯萎的杂草,与夜风一起簌簌颤动。
仿佛贴着淤泥滑行,船底掠过水草时也只发出绸缎撕裂的轻响,转眼却又被蛙鸣吞没,丝毫没有引起士卒警觉。
这船停留了一阵,等到雾霰最浓时,才在船尾处隐约出现涟漪,不一阵便又重新消失,只留下阵阵水波慢慢推向巢湖深处。
“手下弟兄们查清楚了。”
“东面的鹊渚有刘邈带来的两千士卒。”
“南面的孙贲,正从长江通过濡须水领麾下精锐前往巢湖。”
“最要命的是北面的合肥,突然囤积了大量的战船,就连那九江太守周昂也亲自前往坐镇!”
“这一次,官府是真的想要我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