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运来的却只有一万!甚至粮草被劫,还要我亲自带兵前去征讨要回,此事难道还是他陈温占理不成?”
“斯人已逝,吾不愿去和陈温翻这笔烂账,你们倒还好意思提?”
袁遗使者张大嘴巴。
粮草之事,他确实不知。
瞬间,使者冷汗渗出,却还是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那总归是一万斛粮草不是吗?”
“一万斛粮草够屁啊!”
刘邈此时就在军营中,于是干脆跺了跺脚。
“我这新募了两千兵马,你说一万斛粮草人吃马嚼的够吃几天?”
“要你们两万斛粮食都抠抠搜搜的,反观后将军,说钱给钱,说老婆给老婆,还表我为扬州牧、镇东将军!你们那个周昂他娘的还占着老子的丹阳太守之位,来来来,如果你是我,你说你应该怎么办?”
刘邈此刻丝毫没有拿人手短的客气,反而强硬到让使者都觉得自己有些没道理
使者掩面离去,临出门时又被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周泰碰到,心里更加难受,往北回到袁遗那就痛哭——
“刘邈他不是人啊!”
“”
袁遗派遣使者前往刘邈处,就是想斥责刘邈拿钱不办事,顺便想让刘邈看在钱粮支援的份上祝自己一臂之力,可如今听说送去的粮草竟然只有一万斛,立即如鲠在喉。
叫来正在为父戴孝的陈休,袁遗直截了当的就问道:“我当时要你父送给刘邈两万斛粮食,他究竟给了多少?”
陈休顿时吞吞吐吐,袁遗见状,也是明白过来,无奈的闭上眼睛。
“陈元悌啊陈元悌!本初的大业,就是毁在你们这种人手里的啊!”
眼下寿春城被袁术任命的扬州刺史陈瑀占据,刘邈又因为之前钱粮给少了的缘故不愿相助,袁遗知道,自己已然是到了绝路!
“尔今之计,唯有背水一战!”
袁遗整备兵马,屯兵于怀远一带。
可刚刚立营,袁术帐下大将张勋就来讨伐,轻易将袁遗击破,迫使袁遗朝北面的沛国逃去。
陈温之子陈休也跟随袁遗一起逃亡,不过其车马过重,让袁遗起了疑心。
将陈休从马车上拽下来,这才发现陈休竟然是将黄金、珍珠藏在车轴当中,气的袁遗再度破口大骂:“竖子!”
袁遗取出这些黄金,丝毫不顾周围士卒渴望的眼神,直接将其视若粪土,抛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