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缩缩肩。门房举着伞跑近,站廊子台阶下头,把怀里的另一把干净伞递给蔺怀生。
“雨大咯,您廊子里也得撑伞!”
蔺怀生点点头,边走边把油纸伞撑来,到迎风处,伞面刚开,豆大雨点就一通砸伞面上。身上能挡,裙摆却可避免湿,于花鸟裙原本绣线处,花重色、鸟粉腮;杏色鞋面就像熟过头,砸落地里,有烂色。
有几阵风实太大。荷塘池面上,一片片的残荷任雨飘打,荷面摇曳,荷茎折腰。远处,婢女婆子庭院前挂灯笼,便拎着裙连忙躲来避雨。偌大的闻人府,转转折折的水榭长廊上仿佛只有蔺怀生一个人的孤影。顶着伞骨,却风吹得踉跄,纤瘦身影晕黄的伞面挡着,最后,暗暮的雨帘里,好像唯能见一点黄色,根根红色的廊柱间穿行。
雨声里,世界很静,但比上一个世界黑暗的死寂让蔺怀生感到舒服。一边走,一边梳理今日所遭遇的一切。
以前并怎么解此类古代背景,进入到这个副本后的角色也相对动,目前只能从其人处得到讯息;若别人肯告诉,就什么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