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岫拦蔺怀生, 而李琯拦他。
李琯的酒杯抵在师岫手腕上,他坐着仰视来,调侃。
“师岫师父高僧, 出家戒酒色,就不必管我们些俗喝不喝酒啦。”
师岫。
“喝酒伤。”
虽寥寥几字, 却尽了不赞同之意。毕竟蔺怀生的体太需仔细照顾。
“伤与伤心,总要选样的。”
李琯晃了晃酒杯,蔺怀生醉了, 他便独饮, 又接连喝了两杯, 灌得很快。后来,他又满了杯, 向师岫举酒,状似要敬他, 在师岫的目光之中, 杯酒液全洒入地面。
“生总快意酣畅却短, 而不快意长。众生皆苦, 我在帮生生。”
师岫默默听着。他得了, 却不爱与论机锋。他没有放下手中杯酒,蔺怀生不能喝, 他便替喝了。
师岫之举令李琯有片刻怔然, 随即又大肆拍掌。面李琯纵情的酒态,师岫虽破酒戒,仍有份自持。
李琯新奇地打量着师岫:“大师竟愿做到如此……看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