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管,会死的。”
师岫默然,到底是谁离不开谁。劝不李琯便不再劝了,远方的角楼响起暮钟,回过,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上浮的是热气,下沉则是茶渣。
“离万寿节,只剩七日了。”
……
李琯不来时,师岫只独自做自己该做的,于祈福台诵经,夜里再有小半个时辰面圣讲经。
自始至终没有变过,以至于再见到李琯时,看到眼底的憔悴与疯狂,一切恍如隔世,可们只一两日未见。
李琯甚至不知引以为傲的漫不经心不再,的慌乱人尽皆知。
“生生又不好了……躲着,不说话,也不愿意吃饭,为什么……”
“有很好地照顾,不比闻人樾当初对差!为什么?”
师岫想叹息。
“你们说了什么?”
曾几何时,李琯也问过师岫这个问题。
李琯不明白到底哪里做错了,顺着师岫的话喃喃道:“生生问,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便说‘一直留在这里不好么’。”
“你送吧。”
“在亲眼见端阳郡主尸首、见破败王府时,在这天地间就断了牵系,如无根浮萍。你救不了,会一直这么病下去,任何人随意一句话会要了的命。”
“如果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