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军官。
“俞团长,你对部下的这种擅自后退的行为怎么解释?”
“穆先生,我来之前就和您解释过,我们的士兵一日三餐喝稀粥,几乎有五成以上的士兵患有夜盲症的,夜间战斗无异于让士兵们去送死。
士兵和陈烨没有国恨家仇,相反他的所作所为赢得了中洲百姓上下的支持,士兵们都将他当成偶像。您让这样的士兵和自己的偶像去拼一个生死,您觉着士兵们有多大的战斗力。”俞团长看着黑衣人的眼睛冷冷地回答道。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是要打陈烨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你的军队不上阵,陈烨的盟友们很快就要过来,贻误战机,你是要上军事法庭的。”穆先生冷声喝道。
“那好,还请穆先生的人给我们在阵地上点几团火,我们的士兵都是普通人,没有高来高去的本事,我们连敌人的方位都找不到怎么战斗。”俞团长也立即说道。
“阿信,你立即带领兄弟们去给俞团长在阵地上点上几团篝火。”穆先生对站在门口的一个黑衣武士喊道。
“是,天字一号队随我去放火。”阿信立即带着二十人拿着火种和篝火的材料朝大街上走去。他们正准备生火,突然之间冲出了一伙挥舞着棍棒的暴徒,他们也不说话,棍棒呼呼生风就朝放火的人打去。
阿信立即抽刀反击,手肘上就挨了一棒,刀就落在地上,随即膝盖上也挨了几棍,阿信憋屈地倒在地上被两个黑衣人拖走了。
“金宗的师兄?”
“知道了还敢来惹我们?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吧?”陈烁冷冷地问道。
“技不如人,甘愿束手就擒,请看在墨家同宗的份上,不要伤害了兄弟们的性命。”阿信连忙说道。
“如果异地相处,你们会放了我们?”陈烁冷冷地问道。
“我们也不想和陈烨师弟为敌,只是师命难违,不得不如此而已,大师伯也不想打这场战斗,大师伯一心想着壮大墨家而不是自相残杀。”
“你的意思只是装装样子的?”
“这是师伯留给你们的退路,趁着天黑离开吧,岸边有三艘船,足以让你们离开。”
“你们不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我们还掌控在你们手里呢,我们的命也是命,都是同宗的兄弟,都要讲一些香火之情的。放开我,痛死我了。”阿信手上被敲了一下,腿上也挨了数下,全身都疼,立即叫道。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