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突然从门外跑进来一个身上沾着雪的年轻人。
他一边抖着身上的雪一边道:“今儿这雪大,愣是没买到想买的,白跑一趟。”
离他近的人听后,哈哈大笑:“钱兄,我早就说了你买不到,你看你,两手空空,身上背了一层雪吧!”
众人闻声也笑了。
我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洛远珩顺着我的所望之处望去,突然起身,走到那人一旁,问:“你就是钱民礼?”
那人点点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看着洛远珩,倒是有趣的很。
“这位公子…敢问您是…”
“在下姓洛。”
那人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我知道你是谁了!前几日,徐大人还同我说来着!”
我看着他们在一旁说话,也起身走了过去,问道:“师父,这便是那钱民礼?”
我的视线在他身上上下徘徊着。
这和那日的小姐也不像啊!
钱民礼像是不认识我一样,好奇地望着我,也未问我的名姓。
“徐老夫人的寿宴,你撞的那个人便是我。”我出声提醒了他一句。
钱民礼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然后一副惊讶的样子:“我还真未认出你来,毕竟那日的你,和眼前的你,不是一个样子。”
这也不能怪他,换作是谁,也认不出来。
徐老夫人寿宴的那日,我以朱砂在肌肤上作画,遮盖伤疤。
而今日,我以面纱遮伤疤,并未用朱砂。
钱民礼拍了拍手,道:“洛公子,这里人多,咱们还是去我客房说吧。”
洛远珩随他去了客房。
就在我跟着上楼之时,人群之中有人叹声道:“钱兄结识了贵人,怕是要忘了我这个昔日好友。”
钱民礼笑道:“放心,忘了谁都不可能忘了赵兄。”
到了钱民礼的客房,钱民礼将门窗都锁好,锁好后,便请我们就座。
“洛公子,现在没人了。”钱民礼道。
“钱大人…”洛远珩刚说出这三个字,就被钱民礼给打断:“诶诶诶!我还没当官呢,别这么称呼我。”
他突然将声音压下来,继续道:“我怕脑袋不保,你换个称呼。”
洛远珩将称呼纠正过来,道:“那好,钱兄,不知那件事,你可想好了?”
钱民礼长叹气,道:“徐大人和我说过了,说实话,洛公子,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现在就是个乡野村夫,就算真当了礼部尚书,在过年之前,根本办不到啊。”
“那若是在多一个月呢?”洛远珩放宽了期限:“两个月的时间够吗?”
钱民礼有些犹豫:“这…我也不知道。”
我一脸迷茫地看着洛远珩,想问他是什么事但是又没问出口。
“洛公子,你想啊,这惠帝都走了四个多月了,他那时候的一些东西,肯定不知所踪,就算在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