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被处理局以外的人忘记，但她确实是以糟糕的形式出名了。
不过，也只是迟早的事。
而在七月三十号结束之后，七月三十一日的大清早，疆闻街道的某个无人的安静角落中。姜思把僵尸妹当作抱枕抱着正在睡觉。
僵尸妹也在睡觉，不过身体被姜思睡梦中用力揉成了各种样子，她也都没醒来。
虽然醒不醒也改变不了她的现状。
两只僵尸在阳光微微透入的阴湿角落呼呼大睡，将所有的喧嚣抛之脑后。同样是七月三十一日的大清早，林一琳看着手上去酒店餐厅吃早饭的时候顺手拿的大都日报陷入了沉默。
她醒了，只是“一个晚上”，她好像又错过了很多东西。
“就是这样，我把她变成了一个稀奇古怪的东西，结合了杀人魔与污点生物僵尸的特征，但又好像都不太相似了。”郑反手舞足蹈地向林一琳讲解了这一天最关键的发展。
林一琳沉思，并道：“虽然依旧是我完全搞不懂的发展，以及幻觉先生又做了什么我无从理解的事情，但总之，这种变化可能不完全是幻觉先生的问题。”
郑反一愣：“我居然还能甩锅。”
“当然可以，因为幻觉先生本身就没什么帮我们的义务不是么，现在备用机这么多，最最次的选择都还有程非”
“打住，这个就算了。”
“好吧，总之，会变成这种微妙的夹层状态或许是结茧羽化的过程中，姜思借助了幻觉先生的力量，在不违背主要倾向的情况下主观引导了结果。”林一琳讲解道。
“这也更肯定了我对姜思小姐的评价，她本身就很特殊，天赋超绝。”
“这到底是怎么个逻辑？”郑反不解。
“具体逻辑也很难解释，重点是，能够凭借与生俱来的天赋不使用其他媒介就能做到某种程度上的跨越世界的人，都是很厉害的人哟。”林一琳煞有介事地说道。
郑反想了想：“好吧，那就先这样。反正变了都变了，大概也没办法撤回了。”
“比起这个，幻觉先生什么时候把那只僵尸带来给我看看？”
“你真的只是想看看？”
“真的，只看看，绝对不会动手的，也不会把它制服后分尸成数块依次研究的。”
“不知道，你问姜思，现在是姜思负责养她。她有丰富的养宠物经验，虽然经验对象切换得比较频繁，总之应该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