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者在关键时刻不能果断地做出割舍是很致命的,你刚刚如果冲出去,那艾蕾被牵连就会变成必然的事情,你对母亲有感情,你的母亲也依旧爱你。你并非不孝子,仅凭这点就会被有心人抓住。”
黑麻雀摇头晃脑:“但是,这些对我们来说都不重要。”
“什么意思?”
“重点是,那位善良的房客小姐本来想直接把那些士兵当场全部杀死,但同样不想连累那位可怜的母亲因而选择了隐忍。要知道隐忍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可是非常困难煎熬的事情,所以她都愿意遵从内心的善良这么做了,可不能让你因为一时心软而毁了去。”
米迪亚立刻想到了最近暂住在他家的菲比小姐。
他本来也感觉那位菲比小姐不一般,在当下斯卡洛伐尔局势混乱的情况下,这么娇小的一位女子人偶工匠独自在外游历,没点本事是不可能的。
眼前这两个东西就是她的依仗
想到这里,米迪亚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坐在墙上:“我我很抱歉。”
“暴躁小土豆现在估计气炸了。”郑反在说风凉话。
“滴嘟”萝卜表示赞同。
这时,脚步声传来,帮艾蕾太太收拾完东西的拉比一脸不爽地走了出来,高跟靴踩在地上啪嗒作响,压低头上的小礼帽给自己难看的表情稍作遮掩,深色风衣衣摆随着她快步的移动频频摆动。
一上来直接给了米迪亚一巴掌。
“啧,真麻烦,随便找个地方住还要碰上这种事情。”拉比骂了几句斯卡洛伐尔本地国骂。
米迪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拉比按捺了一下心情,忍住了再给一巴掌的打算,对米迪亚道:“你最近都在做什么?”
“我”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眼前的拉比和高大人偶,还是咬牙道:“我加入了机械之心。”
“好耳熟的名字。”郑反思索了一下,感觉是已经被自己清除的记忆。
“原来如此。”拉比却是点点头,并不意外。
“滴嘟”萝卜帮郑反回忆了一下。
是当初在卡巴拉给予了拉比他们帮助给了线索的那个地下组织,最后在那场议会上也算是提供了一些聊胜于无的作用。
“那个不是为了反抗白衣服,接近于改良派的组织吗?白衣服的没了之后现在还有在活动?”郑反对此感到意外。
按照他对那个组织性质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