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靠着优异的成绩考入莱昂纳多中央大学的可能。而从中央大学出来的人基本都流入了大都各个系统的上上上下。其中以学会和处理局为主,我们牛逼哄哄的同学可多着呢。”
“这倒也是,但你们这个同好会能出两个大街区首席也是厉害了。”
“是三个,在远比红家丫头要早的时候,当年我们同好会还有一个人担任着诺兰街道的首席。”牛千流比了下数字。
“嗯行吧,老一辈特有的复杂又夸张的过去。”
“这可不敢说,当初我们同好会加起来,除了白石以外其他人给洛业那丫头当球踢都嫌脆的。”
郑反又听到了有意思的事情:“白石暴力指数火力全开也就一个枪级吧,他以前很厉害?”
他现在已经意识到被自己当路边的洛业好像真的很厉害这件事了,既然如此白石居然还有能和洛业抗衡一下的时期?
“他以前可厉害了呢,虽然能不能对抗洛业不知道,但肯定不会被当路边一条踢死。不过后面他就变成现在的样子了。虽然我们都是大叔大妈了,但你没发现白石比我们显老很多吗?”
“我还以为单纯是他比较过劳死的缘故。”郑反回想了一下那个总是看着很严肃的男人。
“是因为他当初做了很大的牺牲啦,几乎牺牲了自己所有未来,最后就这么选择呆在希希柯柯当一个处理局的首席”牛千流看向窗外,凝望着在这里看不到的希希柯柯处理局的方向。
说得好像一个大型街区的首席就很垃圾了似的。
不过每个人都有凡尔赛的时候,郑反选择了理解。
牛千流转回头道:“最近老是下雨,莫名心情也跟着天气阴郁起来了,抱歉。”
“没事,听到了有点意思的故事。”
牛千流回到自己的小板凳上,道:“嗯,我想想”他短暂沉吟后再开口,“我也挺久没算命了,这东西搞起来比较麻烦在大都的风险也很高,但既然你都出面了那我就试着帮你一把吧。”
“你还会算命?”郑反既好奇又狐疑。
牛千流扯了扯自己的道袍:“你觉得呢?算命也是仪式的一种,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最危险的仪式之一。”
“那给我算算?”郑反直接凑上前笑着说。
“你没听到吗?我刚刚说了这是最危险的仪式之一。”
“是啊,但你不是说要帮我了吗?”
“之所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