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找恶魔先生？
姜思的智商正在源源不断地占领高地。
恶魔先生行事这么肆无忌惮被抓到痕迹也是早晚的事情，不过也是因为太厉害了，所以哪怕留下了痕迹别人也可能很难把握住。
但有人会追过来这件事姜思也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之前地震时候闹得这么大想必就已经引起了关注，而这次那个叫王世重的人引发的事情也是不算小。
毕竟是指尖核弹这种玩意都掏出来了，这玩意她爹也有一枚呢，在暴力世界也是威名赫赫的东西。
“是啊，我从别的世界回来的时候刚好在港口那边，确实看到了正在打架的。”
姜思做出了与多莉丝还有林一琳差不多的选择——装傻。
“嗯”商夏打量着姜思，希望能看出点什么。
但是姜思身上的气息非常复杂，好像什么都沾一点，而最浓郁的仍然是来自红色世界的气息。
“逻辑”商夏说出在姜思身上感受到的气息。
姜思挑了挑眉头，按住有些不安分的僵尸妹：“你又是什么东西？和一般的处理局好像又不太一样。”
“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商夏垂眸道。
姜思见状有些好笑：“你啊，不会实际上不是人吧。”
商夏看向姜思，有些意外：“你这是在骂我吗？”
“那倒没有，只是我也见过不少长得像人但实际上不是人的东西。你看，幻觉里面不就有很多吗？这个东西也是。”姜思把怀里的僵尸妹举高高，听着她“吼啊”地叫。
“我不知道。”商夏的回答还是那样。
“也就是说，你只是单纯为了某个目标而存在的东西是吗？”
“这点，倒是可以确定，我就是为了完成这个任务而存在的。”
“那你这不是挺好的吗？”姜思笑笑。
“这好吗？我看那些电影、漫画、，总说一个生命为了一个自己都搞不懂的东西懵懵懂懂地活着是件很悲哀的事情。”
风吹着商夏的发丝，她身上的白色反射着阳光，让她整个人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朦胧虚幻。
和黑夜中所看到的郑反如出一辙。
“一条道走到黑都比因为思维的偏差导致混乱一团分不清自己该干什么要好得多，要是我一出生就是个标准的暴力住民，我现在活得大概也会轻松很多。”姜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