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技还是差了点意思，姜思趁热打铁顺势而上也还是没能亲到郑反。
郑反倒是好心思，中途还把自己的头摘下来挑逗她。可惜她完全抢不到那颗心心念念的脑袋。
最后还是被郑反按在地上的时候，才在郑反可怜她的情况下亲了她一下。
不过姜思倒是也不气馁，虽然海边被他俩——因为郑反是幻觉状态所以主要还是姜思——给弄得一团乱，海水都要倒灌了。
把姜思抱离海水，找到一个已经被废弃的石砌码头，郑反变了条毛巾出来帮她擦拭身上的水渍和沙粒。
刚刚和郑反跳舞的时候还疯疯癫癫大有变成“爱之魔人”走火入魔样子的姜思，坐在郑反怀里乖巧地被擦身子的时候，安静地像是刚被水将军制伏的猫咪。
她抬起手，皮肤白皙的手指忽然出现了规整的粘合线，分出了数张纸，折迭成几只纸蝴蝶后微微扇动翅膀飞出去。
“未经我同意擅自养别的幻觉。”郑反稍稍用力钻了一下她的太阳穴。
姜思笑道：“夕彩现在不在啦，现在就是‘纸’而已。哪怕她并不算遗忘了自己的过往，但当她放弃了夕彩的身份之后，果然还是一下子就无法维持这具人类的身体，彻底崩溃了。”
“没有实体的拟人类幻觉，又变回了它最初浑浑噩噩的样子，哪怕有记忆，那些记忆却都好像被压缩蒙蔽了一般，无法表现出来。”
“就像是思维意识的退化。”郑反道，“没有实体的拟人类幻觉，哪怕过去拥有再多，也只会像是傻子一样遵循最初的幻觉本能为先。只有找到新的实体，它才能得到重生你要怎么做？”
“它并不是完全退化到一无所有，至少它现在对我很亲近。”姜思温和地看着最后一只停在她指尖没有飞走的纸蝴蝶。、
“没准它只是循着本能盯上你了想要你的身体。”郑反表示我还不知道幻觉什么德性吗？
“哈哈哈，没准吧。”姜思忍俊不禁，又道：“但是这是个研究的好机会不是吗？”
“嗯？”
“我感受到爱的力量了。”
“我也感觉到了你身上爱的力量了，不过，这股力量和过去其他的不太一样。”郑反说道。
郑反一个底层能力是宿主会什么，他附体过后基本都能全盘复制过来。
在此之前，只有林一琳的仪式天分复制的不是很好，他只能理解和执行，却无法自己主动去拼凑创造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