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饭袋,如今有这家伙,看来这天津的武术会,都会变得有点意思。
政界的人想要掌控武术会,将天津的武师变成自己手中的可操控的力量,但是霍阁这家伙,他们控制得住吗!
“我还会再来的!”
不甘的双眼盯在左天问的身上,霍阁大口喘着起,断掉的肋骨压在了肺叶上,他的呼吸有些困难。
“你来,我等着!”
应了一句,左天问回到了房间里面。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也只不过是左天问让霍阁能够安心的胡言乱语,他又不是霍阁师父,哪有这份闲心天天陪这家伙练拳,更何况,冯天魁那边还有事情需要自己去做。
左天问走进了房间,霍阁被他跟随来得霍家下人抬了回去,看起来虽然凄惨,但是实际上霍阁身上的伤势并不是很重,左天问下手有着轻重,并没有伤到霍阁的根本。
左天问怀里的信封,在他比武的时候,就已经放到了房间的桌子上,两人之间已经用上了御气之法,这脆弱的信封要是还放在身上,此刻恐怕早就变成了碎屑。
外面的院落,已经满是伤痕,碎石裂纹倒出都是,更何况这小小的信封。
拆开信封,冯天魁的信件印入左天问的眼睛里,底下还有一张陈先生写的请求信。
一目十行,飞快的将其中的消息看完,左天问吐出了一口白练,血气翻涌在手掌之上,手中的信封随之碎成了粉末。
难怪冯天魁如此心急,让渠锋亲自将这信件送到自己的手上,这事情,要是晚一点,怕是来不及了。
抬头看向了屋外,左亦梅出去闲逛还没有归来,童如山也在外面交谈着生意。
不知不觉自己在这天津也带了三四年的时间,今日,是该离开了。
秋风吹过,吹动枯黄的树叶,沙沙作响,无数的枯叶随着风,旋转的飘落下来,很快铺满了地面。
……
天津街头,法租界的火车站,左天问穿着一身长衣等待着火车的到来,他的身旁是刚刚得到消息的童如山。
看着左天问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开的模样,童如山轻声开口。
“怎么的不告诉亦梅一声?”
“跟她说什么,徒增伤悲罢了。”
回绝了童如山的想法,按照左亦梅的性子,要是知道自己离开了天津,肯定会跟着自己一起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麻烦太多,有渠锋配合他就可以了,带上左亦梅反倒是更加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