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强求什么。
他这个人虽然算不上端正,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还是想得明白。
“今夜冒昧打扰左师傅,还望您见谅,既然左师志不在此,在下也不强求了。”
满是无奈的说道,申图荫的身影此刻看起来竟然有些落寞。
他这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四个字配不上,但是对于南方武术界的这颗赤诚之心,绝对不容置疑,不然他也坐不上这两广武术会会长的职位。
如今朝政混乱,两广之间纷争四起,南方的一众武师早已经是在夹缝中生存,现在又要去面对北方武林的欺压。
想到这里,申图荫不由得叹了口气,世道艰难,都是淌着石子过河,这南方武林的未来,又在何处呢。
一时间,远处金楼的喧嚣嬉闹,与申图荫叹息的模样,影射出了南方江湖中的模样,如此的极端,却又奇妙的交融在一起。
“申师傅。”
正在申图荫叹息着离去之时,忽然的,左天问从身后叫住了他。
转过身去,脸上带着一丝的期盼。
“左师傅改注意了?”
可迎来的却不是印象中的左天问,而是那位他并不熟悉的渠锋。
“左天问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你,说明日将他交给宫宝森,对方会知道该怎么做。”
一封包好的信件递到了申图荫的手中,下意识地抬手接过,整到申图荫刚准备询问的时候,渠锋却已经回到了屋子关上了门。
愣愣的看着手中的信封,除了一句宝森亲启,再也没有其他的提示。
“这东西,能行吗?”
抬头看了看左天问的屋子,申图荫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将信封收进了怀里。
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明日实在不行,再将左天问的这封信拿出来试试吧。
黑夜之中,申图荫的背影渐行渐远,慢慢的消失于金楼灯光照耀的夜色之下。
站在二楼的窗户边,左天问透过琉璃,看着离去的申图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刚才给申图荫的那封信,真的有用吗?宫宝森可是北方泰斗,能听你一句劝?”
回到屋子的渠锋,来到了左天问的身边。
那封信渠锋自然清楚,今日早晨左天问就将这东西准备好了,原本左天问还准备让渠锋将这封信交给宫宝森,夜里申图荫的到来,将这封信交给申图荫反倒是更好。
“他会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