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继承人,而他唯一的儿子在这方面更甚于他,不过是出国留学了四年,回来时身上居然同时带着五种性病,丝毫不考虑自己若因疾病绝嗣会对封臣会造成怎样的危害。”
“我已经不能承认这样不负责任的人是我们的君主了。”
“听起来确实很恐怖。”文特拉认同他的观点。“但你还能怎么对付他们呢?你们的社会关系仍然存在上和下的关系。”
马克西姆回答道:“魏奥底家族失去了自己传承的能力,也不适合继续担任我们的君主,等到未被污染的新一代出生,我们必须要像园丁修剪花木一样除去病枝,将新芽纳入掌握之中。”
“这是一个漫长的计划,你要小心意外。”
“我会的,只要氏族需要我,我会一直活下去,亲自排除这些意外。你呢,文特拉,你的孩子怎么样了?有没有继承你的血?如果住得不远,也许我们的氏族能联合起来。”
“不了,马克西姆,我请了一位女巫朋友封印了他身上的狼血,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个狼人呢。”
文特拉的回答显然让马克西姆十分震惊,而且不适。
他皱起眉头:“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让他开心,像个人类一样。”文特拉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一会儿要去摘两个狼桃吃。
这种轻率激起了马克西姆的怒气,绿色的眼睛里播撒出寒冷的光芒:“就因为这个?你对我们体内流淌的血有什么不满吗?”
她不把狼人当做同类,就像当初她选择了那个收留了她的人类一样令人生气。
纷乱的思绪从马克西姆头脑里流星似的划过,但都没有改变眼前女人身上一直以来存在的自在和恬淡。
“并没有,我只是意识到我不适合照料这个孩子,我随时会出门进行一次长期的旅行或学习,对狼人来说的长期旅行对人类更是漫长,要他的父亲照顾一头狼人到大不太容易,而我也不想将他送到别的狼人家庭之中,让一个孩子一直认为自己在社会中与众不同是有害的,他长大后发现自己能做到的很少,而那些令他曾经引以为傲的不同之处还可能伤害到身边的人,反而会不快乐。”
“哪怕这样会让你的后代永远无法跻身于吾辈之中?”马克西姆声音干涩。
文特拉望着塔楼外侧高处的一处受到月光照射的凸起,下意识地踮了踮脚,似乎是想要跳上去。
“也不是永远。封印者有脱离封印的可能,而且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