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它的效用也是最差的。
“给我看看我之前送给你们的护身符。”他对佩罗和瑟兰妮说。
佩罗剧烈咳嗽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坏掉的护符。
瑟兰妮看了眼还在盯着教堂的贝略叔侄,战战兢兢地拿出了同样的东西。
“它刚刚自己裂开的,不是我.”
朱利尔斯没理她,他发现所有人身上的护符都坏掉了,但除了自己受了伤,其他人都完好无损。
朱利尔斯数了数自己身上那些真正强有力的护身符,发现它们都还在,还昏昏沉沉的头脑也不禁感到疑惑。
“你们感觉自己受到袭击了吗?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
佩罗张了张嘴,声音却很轻微。
看到他的举动,朱利尔斯才意识到正面迎接爆炸损害了自己的听觉。
“大声点。”他冲佩罗喊。
老人捂着心脏,脸色泛起病态的红润,几乎下一刻就要倒下。
“.我的生命、活力!”在用力喊出这半句话后,他开始了一阵止不住的咳嗽,一直咳到腰都直不起来。
男巫恍然。
奥斯马尔还在试图继续仪式,那个位于教堂下方的古代法阵恐怕正在抽取整个镇子的生命力,就像当初远程抽取了伊恩拉撒路体内的源血。而这种损害是极轻微的,只有最虚弱的个体才能感受到。
就像这些劣质的护身符一样。
但黑弥撒已经结束了啊。
朱利尔斯想不明白,尽管向魔侯献祭不会损坏祭品的实体,但它们的意象会消失,短时间内不可以再作为同样的祭品使用。
为什么奥斯马尔还是如此执着,为什么他的灵知还是感到不安?
朱利尔斯走过去从老人手上拿走猎枪,他决定自己亲自动手,将这件事情彻底了结。
但一只手装弹十分缓慢,在他完成装填前,奥斯马尔口中那陌生的语言突然转换成了他熟悉的那一种古语,也是这片土地上最知名的那一种。
“仙境之视为锚,仙境之种为根基,另奉献一百五十年的生命力及必然的悲剧四十七起。”
“以命运之仆的名义,吾勒令仙境之门在此打开!”
听见“仙境”这个词,朱利尔斯立刻本能地清醒过来,他惊讶地向奥斯马尔看去,那丑陋的脸上含笑,遍体鳞伤的身体正在空气中缓缓淡去,无形者藏匿的风徒劳地在礼拜堂内卷拂,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