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别心急,伙计们。真实之母当然会赐福于你们,这点毋庸置疑。”
一边说着,埃隆梅尔一边让他身上,刚才控制了诸多铁棘的红光,覆盖到手上的马雷家行刑剑上。
“而得到了赐福之后,你们想要咒血,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那甜美、芳香又刺激的血液!可是源源不断,取之不竭啊!”
“相信我,你们会很爽的!”
马雷马雷在面具之下目眦欲裂。
只在转瞬之间,处刑者和受刑罪人的高低已经调转。
就像是在抢夺了别人的东西,作为战利品之后的享受和恶趣味一样。
埃隆梅尔一边跟背叛了日荫城的调香师们,光明正大的说着话。一边就在马雷马雷的面前,将自己那深沉的红色力量晕染到了整把马雷家行刑剑上。
他往这把剑的剑格和剑柄上缠绕了铁棘,并且拿出了一把砥石小刀,开始在马雷家行刑剑的剑面上刮着。
随着他的刮动,剑面上明明什么划痕都没出现,却凭空有一捧白灰被刮了下来。
那不是正常的灰尘,其实质是战士灵魂力量的具象化,是战士们残留在武器上的执念、杀意、坚持、释然,等等东西也就是所谓的战灰!
“不、不不!别!”
马雷马雷颤抖着伸手,想要接住那些被砥石小刀刮下来的灵魂力量粉末,战灰。
但是‘咔嚓’一声,埃隆梅尔那缠着血锈铁棘的靴子就踩在了马雷马雷的手背上,让他再也无力干涉眼前的罪犯,对他家传宝剑的侮辱和亵渎!
战灰虽然在交界地这里是可以更换的武器配件,但是光看它这一堆灰尘的样子就知道,它换起来其实需要很谨慎的手法。
除非你是压根不在乎那个换下来的战灰,让它随风吹走也没关系。
而在这个开阔的城堡露台上,基本埃隆梅尔用砥石小刀刚往马雷家行刑剑上刮了第一下的时候,这把剑上原有的战灰就相当于已经宣告损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