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蠢事都可能在恐惧中干出来,就像是个不稳定的火药桶。
“也不是啥大事,我今天就能把他给带回去。”
贝连加尔摆手摇头,一副不值得多说的口吻。
“确实,这不是什么大事。”
反倒是蓝恩,现在一副并不在意贝连加尔嘴里麻烦事的样子。
他跟贝连加尔在一起走着,兜帽下的脸却皱起眉头,看向了一个在人潮中搭建起来的简易演讲台。
“关键是现在连苟斯威伦也都是这种人了?”
“什么?”
贝连加尔不解的下意识问了一声,随后才顺着蓝恩的视线转头看。
在那一堆木桶所堆成的简易演讲台上,正爬上去一个脑袋剃光、身材臃肿、穿着麻布袍子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