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流血,他还配叫做神吗?
所以门诺库霍恩才会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去问蓝恩。
“你是在要求我分裂帝国?!”
没有了军事压制,殖民地独立不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吗?
当然,后续还会遇到对宗主国经济依赖性太重,国内势力与尼弗迦德太多藕断丝连等等问题。但是万事开头难,只要迈出了第一步、最困难的一步,后续自然怎么都好说。
“不然呢?”
而蓝恩对于帝国元帅的回应,就好像在回应‘人为什么需要吃饭’这种蠢问题一样。
“你们是我的敌人啊,库霍恩。”
把门诺库霍恩架在这里难办的人是他,但现在他却好像满脸不理解的样子。
“你还想让我怎么对待我的敌人?跟他好声好气的商量?跟他一起举杯共饮?欢聚一堂?”
“库霍恩,”蓝恩在反问过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才接着说,“我当然会分裂你们。”
“乃至是肢解你们。剁碎你们。燃烧你们。彻底的、万劫不复的消灭你们。”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蓝恩在语气平静的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但是他的对话对象,尼弗迦德帝国的元帅阁下,却好像听见了肢体被大斧从身体上砍下的动静!
粗糙却结实的斧刃撕扯皮肤、切断肌肉,然后砸碎骨头!汁水充盈,甚至还在神经性抽搐的断肢摔在地上,肉糜和血液发出湿滑黏腻的响声。
猎魔人平静的言语里带着骇人的血腥气!
门诺库霍恩闻得到,并且因此而汗毛耸立!
可那斧刃之下躺着的不是某个人,是他的祖国!
“我不、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猎爵!”门诺库霍恩脸色惨白且轻微颤抖,但他仍旧坚决的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我不会肢解我的祖国!绝不!哪怕是死!”
“啧,”靠着板车,双手抱胸的蓝恩发出咋舌声,“看看你的样子,库霍恩。跟三年前没什么不同嘛。”
“但其实你也知道,你没能力拒绝我,对吧?”
一晃眼,索登山之战已经是接近三年前的事情了。
而当时,尚且还是浊流的大剑搭在门诺库霍恩的头盔上,大剑的重量强迫他低头,安静的听完了蓝恩的言辞。
当时的猎魔人说会放了他,因为他好歹是尼弗迦德军队中比较冷静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