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是牌桌上的几张昆特牌。
被叛逆所掌控的力量就干脆视为叛逆,不管这力量在帝国之内有多重要,只要不属于自己就该立刻毁掉,不存在一丁点儿的惋惜、不舍和手软。
常人被毒蛇毒虫咬了之后,无可奈何之下要截肢,估计都得要死要活纠结半天。但是恩希尔如果是他的话,在确认没有别的办法之后,他会立刻要求把自己的肢体砍了!
“这是轻蔑的时代,剑与斧的时代。”蓝恩面对不敢置信的帝国元帅平静的说,“许多以前的底线、坚持,在这时代都被碾为齑粉了。”
说完,他又对门诺库霍恩玩味的笑了笑:“至少,你的皇帝在这时代很果断,如鱼得水不是吗?”
实际上在陆军元帅的心里,他的皇帝果断的已经有点太吓人了。
“而把话说回正题。”蓝恩清清嗓子,“你刚才很笃定的对我说,‘恩希尔不会接受我的要求’现在呢?”
蓝恩依旧在笑着。
“为了铲除即将爆发的叛乱、铲除近在咫尺的隐秘贵族联盟,恩希尔能毫不犹豫的把十几万士兵扔到战场上,然后让他们面对失败。”
“他对轻重缓急的判断可真敏锐啊。”
“而现在,我提出了要求。这要求可能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让尼弗迦德的国土分崩离析。”
蓝恩抬起两只手,就像是架起了一座天平,在门诺库霍恩空洞的眼神中比划着。
“可另一方面”蓝恩抬了抬‘天平’之中的一只手,突然话锋一转,“库霍恩,你知道我从朗爱赛特跑到这里,一共用了多长时间吗?”
猎魔人微笑的看着对方,双手一高一低的姿态没有变化。
如果不知道前因后果和周遭环境,那么他平和的就像是跟一个老朋友在聊天开玩笑。
但是门诺库霍恩知道——这是威胁。
他不知道蓝恩从朗爱赛特到达这片维吉玛以南几十公里的土地上了多少时间,反正肯定超出他的想象。
而从这里到尼弗迦德的首都金塔之城,距离也不过是到朗爱赛特的两倍左右。
他从朗爱赛特到这里的时间,短到让自己根本反应不过来。距离翻两倍又能怎么样?军队就反应的过来了?
再往深处想:反应过来又能怎么样?常规军队对他的力量、他的移动速度还有没有意义?
除非是一些超凡的、不同凡响的东西,才可能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