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各个城邦、各个岛屿的秩序神教。
雅典有他们的人,斯巴达也有他们的人。
面对雅典人中的秩序神教,卡珊德拉可以毫无顾忌,暗杀、截杀,毕竟她又不是雅典人。
可是面对斯巴达中的秩序神教,她就得走正规程序来揭发对方的真面目了。毕竟她和她母亲,还都想回到斯巴达,回到故乡生活呢。
而斯巴达作为一个古典军国主义的奴隶制城邦,排外的风格不用多说,光靠想也知道有多严重。
没有斯巴达公民身份,还想要在斯巴达境内展开调查、揭发秩序神教?那不跟做梦一样。
“好了,卡珊德拉,希罗多德。”蓝恩插话进来,“放轻松点,我们会赶上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能找条缆绳,让麒麟在前面拖着走。哈,那就绝对够快了!”
蓝恩很是放松的笑着说。
地中海风浪本来就不大,就算是逆风,对麒麟来说也没什么感觉。
不过既然说起了麒麟。
蓝恩背靠着阿德瑞斯提亚号的扶手栏杆,脸上的轻笑逐渐变成了尴尬。
“巴尔纳巴斯这是干啥呢?”
“敬拜神明与神兽嘛。”这下轮到卡珊德拉放松调笑了,“你看不出来?熏香、香水油、鲜花花瓣一大堆东西。”
正如驯鹰人所说,巴尔纳巴斯正领着阿德瑞斯提亚号的船员们,一副煞有介事、还挺一板一眼的样子,对着懵圈的麒麟和绒布球拜起来。
麒麟很是好奇的在甲板上踱步,时不时低头对着香水油罐子和熏香抽抽鼻子,闻闻味儿。
而绒布球就相对更害羞一点,它猛地窜上了麒麟的脑袋,猫猫祟祟的躲着,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只偶尔探出一双大眼睛来看这群人到底结束了没。
巴尔纳巴斯和船员们的动作虽然磕磕绊绊,但是竟然还算是顺利的真布置下来了。
有人端陶罐,有人搬小桌案,还有人在那儿量位置。
看得出来,虽然应该是第一次真摆出来,但是之前应该是多少排练过两回的。
桌案的摆放位置,桌子摆好后上面东西的摆放顺序一件件事儿办出来,显得还挺有章程。
现在整艘船上,没有一个船员在干活儿。全都在看着麒麟和绒布球的方向。
船员们有的三三两两站着聚在一起低头小声嘀咕,有的坐在甲板上,还有的从船舱里顶开活板门,就站在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