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拆得十分零散。
最为繁忙的诺维格瑞,常住人口加流动人口也就是十万人上下了。属实是比不了。
更不用说古希腊世界那些已经算是奇观的建筑工艺了。
光是雅典城里一条街上铺地板所用的大理石料用量,就能把整个苟斯威伦给压趴了。
蓝恩还能怎么说呢?
“是魔法!”一向贬斥无知与污蔑的蓝先生,如此斩钉截铁的说着,“魔法改变了社会形态。”
实际上,古希腊世界和魔幻中世纪之间的城市差距,一方面应该是伊述科技和魔法的差异。另一方面则是时代发展的差异。
但要给一位斯巴达出身的古希腊佣兵讲这些,蓝恩觉得自己可能得先规划出一份课表才行。
所以还是挑简单易懂的说吧。
反正卡珊德拉和阿力克西欧斯也并不是真的关心这个问题,只是初来乍到一时好奇而已。
两人进入学院,艾瑞图萨之中华丽的建筑与装饰一如既往,但是在走廊与教室之中,学生的身影却相比之前空寂不少。
仙尼德岛政变终究对术士群体造成了巨大打击,想要重建在社会上的威信与名望,让生源重回巅峰,还有很多努力要做。
实际上,现在艾瑞图萨学院自从仙尼德岛政变之后就完全处于入不敷出状态,以至于现在竟然是动用瓦雷利亚钢产业的现金流才能填补日常的亏空。
声望、名誉和地位,总是建立的时候千难万难,崩坏的时候就是一出溜的事儿。
卡珊德拉正抬头,饶有兴致的看着高耸的走廊穹顶之上,那些关于法师与怪物的壁画,还有闪闪发亮的水晶吊灯。
“你找我是要干什么?”卡珊德拉这时候才想起来问,“不会又是哇哦。”
她刚想说,‘不会又是之前那种往身体里装许多器官的事情吧’,结果蓝恩就已经伸手,把她脖子上当项链挂着的安卡十字架,用手指勾了出来。
材质特殊的安卡十字架上还残留着卡珊德拉胸口暧昧的温度。
放在平常,以驯鹰人的性格绝对少不了来点荤段子和挑逗,如果蓝恩有所回应,指不定两人随便撞开一扇门就能进去
但是现在,卡珊德拉只觉得头疼。
她又想起了在之前那次用安卡十字架帮助蓝恩的时候,知识以一种强迫性的姿态进入脑子的鼓胀感觉。
“宙斯啊!”卡珊德拉发出一声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