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鲜亮,没有褪色,也还没有遭到虫蛀。
然而,色彩最明亮的却是近几年才挂上去的尼弗迦德贵族纹章,他们在战争中表现卓越,并且也在后续帝国统治的五年多时间里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弗尔泰斯特看着那些精美的盾牌心里想着:等辛特拉重新回到北方阵营,我们得确保这些东西不会被复国热情所摧毁。
毕竟尼弗迦德人都没破坏原有的贵族徽章,这些精美的艺术品却在辛特拉复国之后被毁坏,那就太有损名声了。政治是一回事儿,美学与名声又是另一回事儿了。
但是想着想着,弗尔泰斯特才意识到这事儿好像不应该由自己关心,自己的关心也压根没什么作用。
他看向了会议桌边,平静坐着的一位猎魔人。
‘这么说,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迪科斯彻环视着这座大厅,心中暗想,‘在那场著名的订婚宴中,刺猬乌奇翁向卡兰瑟的女儿,帕薇塔公主求婚。而卡兰瑟则找来一位猎魔人。据说,当晚给那猎魔人刮胡子的人,还是作为宫廷总管的哈克索爵士。’
间谍头子想起了此时此刻正坐在桌边的另一位猎魔人,心中竟然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深觉老套的感慨:‘人类交织的命运竟能如此离奇。’
而莱里亚和利维亚联合王国的米薇女王,此时则透过王座厅中那狭长而高耸的玻璃,看着城堡外面的庭院。
她的目光带着回忆与思索。
五年多前,辛特拉雌狮卡兰瑟的鲜血与脑浆就洒在这庭院的石头地面上。作为辛特拉王族最后的血脉,卡兰瑟的肖像至今依旧骄傲的挂在王座厅里。
她唯一的孩子帕薇塔死于海难,血脉如今只流传到外孙女希瑞菈的身上。
而如果说,真像是外界流传甚广的两种说法,一是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头,已经久未露面的希瑞菈公主已经死了。
二则是,在尼弗迦德接受招待的那位公主就是真的希瑞菈。
‘但这真的有可能吗?’
米薇女王立刻让自己的思维从这种幼稚的想法中脱离出来。
‘希瑞菈菲欧娜伊伦雷安伦,那个身处尼弗迦德宫廷接受招待和保护的女孩,到底是不是这个高贵名字的所有者,决定权眼下并不在她身上。’
‘如果这位猎魔人,辛特拉的合法公爵不承认的话’
不约而同的,米薇女王也在这时隐蔽的瞥了一眼那人。
同时女王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