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若狂,因为这似乎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开始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帮苏达他们找个栖身之地。
苏达素石暗自偷着乐,心想这个沉甸甸的大累赘大包袱,终于有人愿意帮着扛。再也不用担心这个冬天怎么过,也不用再为有别的部落来烧杀抢掠而发愁。
这时候,一个武士喊有人来了。
二人不约而同抬起头,只见站在不远处坡顶上望风的武士果然在摇旗。
“走,去瞧瞧是谁。”
“好。”
韩平安站起身,走过去爬上突厥武士牵来的马,跟苏达素石一起来到易守难攻的谷口。
等了大约一炷香功夫,一个突厥武士领着一个道士模样的人出现眼前。
道士五十来岁,邋里邋遢,骑在一匹老马背上摇摇晃晃,像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刮下来。
手里还牵着一头驴,驴背上绑了两个脏兮兮鼓囊囊的大麻布口袋,麻袋上面打满着补丁。
“走慢点,巅的屁股疼,我这把年纪经不起折腾,老骨头都快给颠散架了……”
老道士边走边用突厥话发着牢骚,浑然不知已经到了目的地。
韩平安听着格外亲切,禁不住笑问道:“假道长,你不好好呆在城里出摊儿,跑这儿来做什么。”
老道这才注意到韩平安在谷口恭候,欣喜地说:“三郎,你真在这儿啊!”
“你为什么来这儿。”
“我没想来这儿,这儿离叶勒城那么远,路上遇上马贼怎么办?”
老道士嘀咕了一句,小心翼翼爬下马背,指指领他来的突厥武士,解释道:“是陈驿长让我连夜去水泉烽,找这个叫火拔的突厥人。说见着他就能找着你,没想到他把我领这儿来了,也没想到你真在这儿。”
韩平安翻身下马,搀扶着他问:“陈驿长让你来找我做什么,隐娘呢?”
“陈驿长托我给你捎信的,隐娘去了白沙城。你爹在那边平乱,手下本就没几个人,陈驿长担心你爹身边没人伺候,就让隐娘跟给你爹送信的游奕人一起过去了。”
“这么说我爹没事?”
“你这话问的,听着像是盼你爹出事。”
“没有,我就想知道我爹现在咋样。”
“你爹是遇上点事,但他现在好着呢,还立下平叛大功。”
“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