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八个丘陵巨人。
全部都是成年男性，没有妇女也没有孩子，甚至没有老弱病残。
海加尔站在邓肯的身旁，似乎是在沉思，使用自己的大脑，沉声道：“它们全部都是战士！”
芬妮在海加尔的旁边为他治疗，这爱情牧师似乎有点被他的英武征服了。
邓肯身上的伤势看不太出来，因为他受伤后再生能力就在生效，一点一点地缓慢恢复生命条，现在已经恢复快三分之二了。
“嗯。”邓肯淡淡点头，擦拭祖父上的血迹与脑浆。
其他人正在往外搬东西，都是从矮人和人类手中抢夺的货物，最里面还有一个祭坛，供奉的是一个半神巨人的神龛，已经被邓肯一斧头给劈碎了。
海加尔突然转头，凝视着邓肯道：“奎恩，你是我们当中最聪明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称赞人间体。
海加尔沉思了片刻，神色迟疑，缓缓道：“我们是不是快把这里的丘陵巨人杀绝了？”
邓肯闻言惊讶抬头，神色甚至有点错愕。
他都没想到海加尔居然还会用脑子！甚至能够想到这么深的问题！
片刻的沉默。
邓肯轻声叹息道：“它们应该没死绝，但是最后的战士估计都在这里了。”
“老弱妇孺可能已经迁移到其他地方去了。”
前世打游戏，做rpg任务。
基本上这种情况出现，就是某片区域的某个种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主角团帮助哪一边，哪边就是绝对性的优势。海加尔开得是丘陵矮人的阵营声望，他要是跟巨人关系不错，说不定就是一群蛮子帮助巨人击退矮人。
但这么做，就得面对更强的矮人防御者了。
海加尔闻言沉默了下来，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好似一个智者般思考着，缓缓道：“我在跟它战斗的时候，感受到了它的斗志。”
“充满仇恨、不甘、愤怒，以及绝望！”
“像是快饿死的北地狼。”
邓肯起身拍了拍海加尔的肩膀，不愧是预备的神话英雄，成长的速度就是快，蛮子砍人从来不多想，但他已经学会独立思考了。
所谓荣耀，其实就是杀戮与征服，甚至跟善恶都没那么大关系。
因为胜利者才能定义善恶。
蛮荒时代。
其实也没有那么绝对的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