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少,也就有群狗腿为他忙前忙后罢了。”
路鸣泽面色不屑而鄙夷,语气随意而散漫。
路明非毫不意外他的态度。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路鸣泽自始至终都对奥丁不屑而鄙夷。
“可我也不可能时刻守在师兄身边,随时准备将他从噩梦里拉出来。”路明非叹气道。
“哦哦,你说这个啊,奥丁能跨越近万公里干涉楚子航的梦境,是因为他当年留下的烙印,并且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路鸣泽认真道,
“楚子航六年前去过那座尼伯龙根,奥丁在他身上留下了烙印,也是一种标记,意为‘被他选中的人’。”
“可这份烙印不是永久的,这次过后,他起码一年时间无法锁定楚子航。”
“他宁愿付出代价也要这么做,除去锁定楚子航的位置,恐怕也是为了试探我们。”
“不久前的那场战斗不仅出乎了我的意料,也让我们这位老朋友被吓到了。”
路明非忽然问道:“奥丁六年前现世的那一晚,你应该也在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