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庭院中,以双膝跪地之姿,他惊怒发现即使是龙王级的精神屏障也无法抵御片刻。
即使真是她全盛归来,也绝不该绝不该单凭皇帝就让自己跪在他的面前才对!
诺顿万分不解,是因为自己刚复活处于衰弱期吗?
还是对方在他体内施加的限制?
“哥哥,你开始了?”纵是路鸣泽也不禁目光中泛起了波澜,“是压制不住了吗?”
上一次哥哥欲图动用皇帝还是在那辆火车上,面对李雾月,当时也不过是欲图吓退对方,可这一次不仅是动了真格,这动静也超出他的预测。
皇帝这项言灵原本是他们兄弟俩的专属,龙族以血统为尊,最直接的压制手段也自然藏在血统里。
作为一切血统的源头,他们怎么会不具备从血统上压制其余龙类的手段?
皇帝能让一切初代种之下的龙类直接跪在他们面前,失去反抗的力量,这是血统之路的凌驾。
只有初代种才能豁免部分皇帝的威压。
路明非缓缓闭上眼睛,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他没有理会诺顿,而是问向路鸣泽:“我记得你说过,王与王间的战争最终只能靠刀刀见血。”
路鸣泽默然片刻,语气随意地笑道:“大多数情况都是如此,我们当年的最后一战,不也是贴身搏杀到两败俱伤,才给了那家伙可乘之机吗?”
“那么,‘王’的定义是什么?”
“哥哥,看来你真的要觉醒了。”路鸣泽轻声道,“所谓的‘王’最次也是掌控精神元素的小白,只有精神元素才是最本源的力量,余者皆不过是土鸡瓦狗。”
他抬起头,看向那跪坐在地的高大身影,目光流转道:“若论元素掌控,放眼古史,何人能及哥哥你呢?你既然已能凭借皇帝压服诺顿,除去复活他时滴入炼金阵的血液,想必距离真正觉醒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你在我体内留下了血源印记?!”诺顿艰难抬头,语气涩然。
他终于知道对方对他下了何等束缚的手段。
路明非重新看向诺顿,沉默许久,目光怔然间似在发呆,有伤感的情绪实质般化为流水流转此地。
他看着即使跪坐在那,也依旧不断挣扎起身,满脸狰狞与愤怒的诺顿,默默想着也许曾经的老唐真的很难再回来了。
“我记得你说要带我坐着灰狗周游美国,我们可以在美国州际高速公路上坐着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