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地
而更令他崩溃的,是杀死橘政宗的竟然是绘梨衣!
他的确在离开前私下嘱咐绘梨衣让她小心,无论是谁要带她离开这个房间,都不要答应,必要时候可以动手。
他甚至特意强调这段时间内不要让任何人以治疗为借口,为她注入任何针剂、血清。
以绘梨衣的能力,如果不想离开那,没有人能强行带走她。
他猜到了橘政宗如果真有问题,极有可能对绘梨衣下手,可双方的能力差太过巨大,即使是动手,前者也只能采取给绘梨衣打镇定剂,让她陷入昏睡这种举措,这种情况出现的话绘梨衣只需要拒绝即可,为何要直接出手将橘政宗一刀两断?
他的身份再是如何假,这些年的经历却是不会变,绘梨衣没道理对他出这么重的手,除非他做出了让绘梨衣震怒到失控的举动
还有,是谁拿走了家族精心筹备的全部炼金弹头?
无论是哪个角度,似乎都能说明,已经死去的橘政宗确实有问题。
而这,才是最让他愤怒到发狂的根本所在。
那个人就这么死了,连和他对证的机会都没留下。
大幕前摆着八张小桌,桌上供奉着不同的长刀,刀柄上用黄金描绘着八种不同的家纹,分别是橘家的十六瓣菊、源家的龙胆、上杉家的竹与雀、犬山家的赤鬼、风魔家的蜘蛛、龙马家的马头、樱井家的凤凰和宫本家的夜叉。
此时八张小桌前只坐了四人,直至源稚生大步走来。
“大家长!”
“您还好吗?政宗先生呢?”
“上杉小姐不知情况是否安定?”
除去宫本家主仍在前线忙着开凿,欲图找到圣骸的藏身地,其余四位家主纷纷起身,向源稚生问好,询问总部的情况。
源稚生落座首位,没忙着回答诸位的问题,目光一一扫过全场,除去四位家主外,关东关西部的部长也坐在了这里。
这里便是如今的蛇岐八家最精锐的力量。
“政宗先生遇害了。”源稚生面无表情道,“我们发现了勐鬼众幕后之人的地下研究所,但勐鬼众趁我们前往的时候突袭了总部,我们有几十名干部遇害,政宗先生为了保护绘梨衣不慎被死侍所杀确认已经遇害。”
全场皆寂。
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地看着首位的源稚生,直到确认这是真的消息后,迎接他们的依然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