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后方的脸。
“原来真的是你啊。”他轻轻的说着,又似喃喃,声音轻微地似乎连雨幕都无法穿透。
他似乎早有所料,却仍有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倦怠。
老人呵呵笑着:“稚生你啊,果然早就在怀疑我了,我能问问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吗?”
他缓缓摘下面具,露出那张曾令整个日本黑道静若寒蝉的脸。
站在他面前的人正是蛇岐八家的第七十三代大家长,被他看作父亲和老师的男人——橘政宗。
橘政宗戴上面具,又脱下面具,再戴上面具,再脱下面具,这一刻他是白面的恶鬼,下一刻他是位高权重的老人,两张迥然不同的脸上都带着笑,面具上的公卿笑得含蓄微妙,橘政宗笑得洋洋自得。
“我自认隐藏的天衣无缝,你是从哪里开始怀疑我的?”橘政宗面露好奇。
源稚生凝视着那张陌生而无比熟悉的脸,思绪却飞到了当年的山中,篝火静静燃烧,枫叶娓娓飘落在男人的肩上
原来,就连这一切也都是谎言。
他的人生
究竟有几分是假,又剩下几分是真?
源稚生压抑不住地低笑着,笑声在空旷的平台,滔天的风雨面前难免显得苍凉。
他摇摇晃晃起身,拄刀而立,目光穿过橘政宗,落在那熟悉的身影上,目光有些朦胧。
“稚女,你也来看我了吗?”他轻喃着。
源稚女站在橘政宗的身后,脸上惨无人色,长发早已湿透,神色间却始终毫无变化,像是羁縻在人世间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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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喊了,他现在听不到你的声音。”橘政宗目光火热地落在八岐大蛇的尸骸上,惋惜摇头道,“果然,终究只是继承了白王遗产的怪物。也是,若非如此,即使你服用了血清也无可能战胜这样伟大的存在。”
他面露微笑道:“稚生,要做一个交易吗?把它让给我,我把稚女还给你。”
“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吧?”橘政宗顿了顿,呵呵笑着,故意拉长了声音道,“其实你的弟弟不是鬼,你们兄弟两个其实都是实验的失败品。”
他从西装内袋里摸出银色烟盒,从中抽出一根俄罗斯产的纸烟,在烟盒上慢悠悠地敲着,好让烟丝更加紧实。
现在,应该称呼他为赫尔左格博士了。
赫尔左格叼上烟,深吸一口道:“那天晚上我和你讲的故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