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你指的是衰神附体吗?
去年夏天同样是这个车站,他们三人初次在这间车站重聚,路明非倾诉了他从没准点坐过1000列车的坎坷历程。
楚子航嘴角微翘,笑容淡淡,轻声道:时间真快啊,一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夏弥轻轻靠着楚子航,含笑轻佻道: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娘子有什么感想?.
楚子航望着车站外的漫天烟火,突然道:一个小时后海军码头还有一场烟火活动。
夏弥直起了身子,眨巴着眼睛:你诱惑我?
会议会在明天晚上召开,我们可以明天白天返校。楚子航顿了顿,至于这趟出来的任务报告,我可以和施耐德教授申请延后提交,所以要一起去看烟花吗?
他低头看向身边的女孩,笑容温柔地发出邀请。
夏弥撞进了他的怀抱,一把摘下他的墨镜,笑吟吟道:这一年你真的变了好多,换当年的你绝对说不出这种话。你这是在弥补叛逆的青春吗?
楚子航摘下夏弥的墨镜,牵起女孩的手,拎着行李箱雷厉风行地向车站外走去,当他决定
好一件事的时候,往往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说起来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人,却在接触师弟后不断跌破下限,然后又遇到了名叫夏弥的女孩。
车站外是夜色下的芝加哥,远处高架铁路在列车经过的时候洒下明亮的火花,令无数人驻足凝望的霓虹灯此起彼伏,汇聚成今夜光怪陆离的灯的海洋。
路明非一脸惊喜。
昂热一脸震惊。
副校长握拳胸前,神色矜持中隐隐有些小骄傲。
一分钟后,昂热面无表情地躺在了副校长声称精心为其打造的病床上,路明非眼含滚烫的泪水,将白色的白布缓缓上拉,盖过了昂热校长的头顶
混账!你真把我当死人了不成!昂热掀开蒙在脸上的白布,大怒道。
噢噢噢噢!怪我怪我,主要情绪上来了挡不住啊路明非一脸委屈。
副校长清了清嗓子,气度很大道:明非啊,昂热校长还没退位呢,你这样岂不是寒了他的心?我早就说过了,我们要让每位为秘党献身的同志们感受到家一般的温暖!
说罢,副校长上前为其演示。
他一把握住昂热的手,眉目深沉,嗓音戚戚道:同志,你安心在停病床上躺着吧,剩下的交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