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他以为他是家族的中心,但在某些人眼里他也只是碍手碍脚的拦路石。”
路明非也笑了笑,因为他听到了慌乱的尖叫声,地下的水管突然爆裂,水花四溅,让优雅的绅士、女士们沦为了狼狈不堪的落汤鸡。
绘梨衣好奇道:“当年你也是这样吗?”
恺撒望着教堂外,依然微笑道:“当年我没有掌握这种力量,所以我只能骑着摩托车,闯入他们的晚宴,冲上餐桌,将酒杯餐盘碾压成粉碎,连带着他们脸上的笑容,但现在”
“现在?”绘梨衣歪头。
恺撒加图索仰起头,深吸一口气。
他以对水元素的掌握破坏了周边地下的水管,让原本欢庆的晚宴变为了一场闹剧,就像当年一样,可又有些区别。
“现在我是加图索家族的家主,我需要他们当中的某些人帮我分担权力,更好地掌管这座庞然大物,所以我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肆无忌惮地撕下脸皮。”恺撒轻笑道,“但搞些小动作还是可以做的,即使被知道,只要不在明面上,那么一切都将被原谅。”
“我不想和他们翻脸,他们不敢更不愿与我翻脸,大概就是这样。”
绘梨衣轻声道:“好复杂。”
恺撒失笑,他望向暗红色头发,与诺诺有些相似,甚至被他们怀疑为与诺诺有血缘关系的女孩,温和道:
“是的,这个世界其实分为了很多重,有些美好有些丑陋,而那些人的世界复杂而丑陋,充满了妥协与肮脏的交易,绘梨衣不要走入他们的世界,安心地待在路明非身边就好了。”
“有些地方,我们来过就够了。”
绘梨衣点头,抱紧了路明非的手。
路明非轻刮她的鼻尖,低声问老大,既然加图索家族的元老们有问题,要不要他带人直接一把火把那些老家伙一把火直接火葬了?实在不行,用水泥填了也行。.恺撒则是平静地摇头。
那一刻他的眼睛深邃地没人能看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仿佛在一夜之间彻底蜕变长大,那个中二而幼稚,又内心敏感纤细的大男孩突然变得沉静而成熟。
在从日本回来后他就渐渐多了份时光沉淀后的稳重,只是这份稳重多少还掺杂着些许的幼稚,就像那一场场虚幻的梦一样,空中楼阁并不牢靠。
而此刻间
恺撒的目光忽然恍忽。
曾经有一个人希望恺撒能快快长大,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