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马克-施耐德)
2003年12月17日,巴黎第8区蒙田大道背街公寓。
清晨六点,巴黎的天色还浸在靛蓝之中,罗伊的公寓里已亮起一盏暖黄的壁灯。
他掀开被子,赤脚踩在橡木地板上,冰凉的温度让他瞬间清醒。
五组爆发力俯卧撑、五组引体向上、三十分钟核心训练——他的晨间健身从不需要闹钟提醒,肌肉记忆比任何提示都更精准。
汗水顺着下颌滴落时,他走进浴室。
流水冲去疲惫,剃刀在泡沫覆盖的脸颊上“沙沙”游走,胡茬褪去处渐现棱角分明的轮廓。
擦干身体,他套上一件纯棉卫衣,走向厨房。
平底锅里的橄榄油微微冒烟,鸡蛋滑入的瞬间滋啦作响。
全麦面包跳出发烤炉时,咖啡机也正好完成最后一点萃取。
他端着盛着煎蛋和面包的盘子走到窗边,用叉子轻轻戳破蛋黄,金黄的蛋液缓缓流出。
就在这一刻,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洒在了餐桌上。
清晨七点整,罗伊按下音响按钮,公寓里立刻响起eminem的loseyourself。
这台bose音响的低音炮震得杯中的水微微颤动,歌词像子弹一样射出来:
“look,ifyouhadoneshot,oroneopportunity
(听着,若你此生仅此一次机会)
toseizeeverythingyoueverent
(去抓住梦寐以求的一切,就在这转瞬之间)
wouldyoucaptureitorjustletitslip?”
(你是奋力一搏,还是任其溜走?)
他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脚尖轻轻一勾,那只黑白相间的耐克足球就听话地跳到了膝盖上。
随着鼓点节奏,足球在他双脚间来回跳动,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粘在脚上。
有时他故意用脚背轻轻一垫,球就腾空半米,再稳稳落回脚面。
半小时过去,他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最后一脚,足球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咚”地一声正中墙角的球筐。
他抹了把汗,顺手把音量又调大两格,eminem的怒吼骤然熄灭。
七点三十分,罗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之城不养闲人 作品《说了多少遍,踢球的时候要称职务》第四十三章:这就是成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