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 有何不好?”南棠循循而诱。
“师姐,我疼。”萤雪没回答,只是抬起手,在南棠面前摊开。
狰狞的伤疤破坏了她完美的手,如同无瑕美玉上长的瘤痕。
南棠沉默地以指腹轻触过她掌心伤疤,萤雪倏尔又笑了,收拢手掌,南棠飞快收手,没让她握住自己的手。萤雪不以为意,道:“那么,师姐想带着我哥哥去哪儿呢?”
“我不懂你的意思。”南棠扫心软情绪,心头警铃大作。
“让我猜猜吧。”萤雪望向她的左臂,“浮鲸海,四象岛,你带他去见师父。”
左臂上的黑纹游向南棠手掌,夜烛的声音同时响在南棠识海中:“他发现了。我与他,你帮我传话。”
道黑焰南棠掌心飞,很快在南棠身边聚成人形。经由十年生气滋养,不成形的黑雾已可人形虚影。
南棠退半步,看他人面对面站着,愈发觉得两人眉眼轮廓几乎如辙。
“果然藏在师姐身上,难怪我寻了十年,都没发现他的踪迹。”面对夜烛,萤雪气势顿增,元婴的威压渐渐释,顿时将人笼罩。
“你哥哥,你有这时间花在他我身上,不如赶紧找个地藏起,追捕你的人快到了。”南棠不知道这兄妹两人间的过节,只将夜烛的话重复给萤雪听。
“你还当我是那个被你们镇在巫岭千百年的困兽吗?哥哥,你莫不是忘了我脚上的符铃为何而存?那可是你亲手系上的。你我现在有没能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