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什么。
「这还……」
真是巧啊。
……
十分钟之前。
灵溪看着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衣女子，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清茶，一点想要主动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可她没有，架不住旁边的人有啊。
程霖霖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站了起来，满脸的喜悦：「月清涟，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连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被叫做「月清涟」的女生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正当午时。
「还有三个时辰，太阳才会落山。」
她俏脸之上满是认真的表情。
「啧。」
程霖霖忍不住咂嘴，「还和以前一样，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真无趣。」
「是你说的话本身就没有幽默感可言。」
月清涟继续认真地说道。
「怕了你了。」程霖霖双手高举，一副投降的样子。「算了算了，你们两个快点打，打完趁早带着你这群师兄师姐们离开。」
「我老师说了，台阶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该下差不多就下了吧。」
「在我来之前，宗主让我给玉前辈带了句话。」月清涟看着程霖霖，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
「什么？」
程霖霖好奇地问道。
「这台阶是给我们准备向上爬的吗？」
「……」
程霖霖一时间居然哑口了。
倒还真不愧是自家老师的友人之一，虽然到不了清衍静那种闺中密友的程度，但这话说的还真是不客气啊。
月清涟见程霖霖无话可说地站到了一边，随即就将目光看向了一旁坐着的灵溪。
看到她的第一眼，月清涟目光就瞬间认真了起来。
这种强大的压迫感，真的是让人不容小觑。
她深吸一口气，芥子镯微微闪亮，一把古琴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请指教。」
灵溪没有转头看她，手指在空气当中轻轻一点。
不到一秒的时间，月清涟目光微张，手中古琴瞬间拨响。
「锵——」
属于至尊的气息瞬间出现，同一时间一座巨大的灵阵勐地轰下。
霎时间，无数道琴音化作一柄柄利剑，冲天而起，和灵阵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