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羞辱我,要不然你为什么现在才对我说这种话?你以为你的想法能得逞吗?我不会后悔我做的一切选择”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顾濯一脸莫名其妙地说了句话。
“直到今天我才看到你的剑,你让以前的我怎么做判断?”
寂静一片,雨声淅沥不止。
魏青词想起了很多。
是啊,他从没有在顾濯面前拔出过自己的剑。
无论是在沧州,还是易水外那次并不愉快的见面他都没有拔出过自己的剑。
连一次都没有过。
为什么呢?
魏青词想不明白,无法对自己给出一个答案。
于是他疯了。
“为什么你要和他说这些?”
林挽衣不解问道。
顾濯说道:“王祭是我的好朋友,而他提过魏青词那把剑的名字。”
林挽衣很好奇,说道:“然后呢?”
顾濯带着憾意说道:“离烛是一个很动听的名字。”
伤势在雨水的流逝中不断好转。
楚珺和谢应怜自南方归来,后者无所事事。
前者则是推着那张轮椅在熟悉的风景中行走,让师父得以散心。
林挽衣却是在雨中把伞撑起,向西北方走去,要完成剑道宏愿。
在道别的时候,她试图把且慢留下来,但遭了顾濯的拒绝。
她因此而生了很大的气,甚至想要甩巴掌,只是没舍得。
就像林挽衣离开之前那样。
如今整个世界都知道,顾濯终将再次步入未央宫,与白皇帝结束这将近两百年的恩怨。
谁也不知道那会是怎样的一天。
在结果到来之前,人们唯有进行等待,把其余所有事情搁置一旁。
某天,伤势痊愈的裴今歌来了,带着余笙的亲笔信。
“长公主殿下不会管你们的事情。”
“嗯。”
顾濯笑了笑,说道:“换做是我,我也不乐意管。”
裴今歌看着他的侧脸,说道:“这也是我的态度。”
顾濯说道:“好。”
裴今歌忽然问道:“失望吗?”
“为什么要失望?”
顾濯偏过头,与她对视,说道:“我很高兴。”
裴今歌墨眉微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