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虽然明知自己与对方只是潘嘎之交,但听着裴迪南话里有话、堪称拉满的讽刺味道,还是让阿佳妮觉得极为不舒服。但她却无法出言反驳,谁让她身上没有爵位并非贵族呢?哪怕实力更高更强,却也只能乖乖听训。“我想知道,统帅大人到底是如何想的?”“总不能是借机与雷文进行谈判吧?”
“这叫什么话?!”裴迪南的神情忽然严肃起来,这句话无异于是在指控他在背叛大帝的命令。简直就是诛心之论。见对方并没有掉入自己话中的陷阱,裴迪南只能深吸口气,用更直白的话语说道:“不进入诺德行省有着多方考量。一来在对方的领地外进行决战,无异于是将主场拱手于人。我们必将陷入没必要的劣势。二来嘛也是防止有人切断了我们的后路。”曾经因萨帝国就是用这一招让裴迪南大败,早已让裴迪南有了心理阴影。“第三,也是为了消磨对方的锐气。如果咄咄逼人太甚,势必会让雷文殊死反抗,增加无畏的牺牲。又或者将他吓跑。”“都不是明智之举。”
阿佳妮将酒水一饮而尽,“不得不说。”“在战争上,您的确是一个伟大并且令人尊敬的统帅。”随后她放下酒杯,将紫色睡衣啊不,是紫色法师长袍裹得严严实实,扭着滚圆的蜜桃臀走出了房间。
“父亲。”
阿佳妮刚刚离去,便又有一人走了进来。身着盔甲的阿科瑞来到房间内,低声喊道。
“谁是伱父亲?”“你瞎喊什么?”“这里没有伱的父亲,只有军事大元帅!”
裴迪南立刻呵斥道。身为公爵,裴迪南必须要让阿科瑞明白,身为私生子的他这一辈子也别想冠以“梵多利亚”的家族姓氏。也绝无染指家族爵位的丝毫希望。
阿科瑞抿了抿嘴唇,难过与难堪的神色一闪而逝,低头道:“对不起,裴迪南大元帅!”
“有什么事,说吧。”裴迪南这才神色缓和的问道。
阿科瑞拿出一沓资料,“元帅大人,最近各地行省突然覆灭了许多伯爵以上贵族。”“惹得贵族们人人自危,纷纷开始明里暗里谴责陛下对雷文的苛责与军事压迫。”“就连北海行省的胡伯侯爵与诺维豪伯爵也相继切断了对我们的后勤粮草供给。”“这件事”阿科瑞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选择说出了心中的猜想,“会不会跟雷文有关??”
“哼!”裴迪南冷哼一声,“瞧瞧”“还没开始打呢,就出这么多乱子。”“阿佳妮那个愚蠢的白痴,还妄想让我直接进军诺德,对雷文开战。”裴迪南摇了摇头,“这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