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火势越来越大,花粱也顾不得心疼蛇了,扑到桌前,扣住纳兰溪的腰便往外面掠去。
仅仅是接起来,没有做任何的关节处理,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棒子放了进去,当黑煞腾空而起盘旋之时,他的体内好比一个滚筒洗衣机,五脏六腑像和稀泥一样被搅得一塌糊涂。
能够如此猖獗,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拥有颠覆全场的实力,要么就是无知自大。
邵飞休息的屋内十分昏暗,煤油灯的光芒还不如从纸窗外射入的月光明亮。屋内只有柱子一人坐在床边照看。剩余的人都在院子里守候着自己的班长醒来。而赵飞带着吴天月继续忙碌着这个刚刚组建连队。
“呵呵,乐凡兄弟,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我确实准备了一些材料,不过,作为兄弟,我还是劝你,不要动任虎,这家伙的身份很特殊。”吴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