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我相信你的判断。何况我早说了,你负责我的安危,是我长辈,却不是我的家奴。”
李泰一脸惭愧,连呼不敢当。
谢渊暗暗瞥了一眼司徒琴,又看了一眼李泰,心里忍不住波动起来:
“这位泰伯竟然是飞龙榜上的高手,而她竟然能让飞龙榜宗师当自己的贴身保镖怕是公主也不见得有这个待遇。她是哪个大家族的嫡女继承人吗?”
李泰又转向谢渊,客气道:
“小谢镖师,我的主要任务是小姐的安危”
谢渊连忙拱手:
“前辈客气,晚辈是省得的。何况今天这仇怨,我不敢假手于人,日后必定亲手报还。”
说到后面,他一字一句,十分坚定。
李泰的责任是保护司徒琴,不是给他谢渊出气。
若是他追上去,司徒琴在后面有个散失,自然是不能接受;而若是带着司徒琴和卢老三交手,纵然他实力高出一截,也不妥当。
李泰和司徒琴见谢渊神色坚毅,对向宗师报仇毫无怯意,暗自赞赏少年志气。
李泰道:
“听你所说,你是遭受无妄之灾。刚刚我震住他,你去砍他两下出气,晾他也不敢反抗。”
李泰说的霸道,谢渊却摇头道:
“狐假虎威,不自量力,只是自取其辱。等晚辈日后修炼有成,必亲入西漠取他人头。”
谢渊语气平淡,就像在叙述必将发生的事实。
他忘不了卢老三对他性命的蔑视,忘不了提起他就像玩弄蚂蚁的感觉。
修为不够,就算被人威胁,连给他留下点知道痛的伤疤都无能为力。
谢渊捏着拳头,暗自立下了刻苦修行之誓。
今日之仇,终有一天,要回报过去。
旁边两人见谢渊骨气,都是心生赞叹。一个竖起大拇指,叫了声好,司徒琴更是一拍巴掌:
“不错不错,小镖师有大志气!报仇这么有意思的事,等那一天,你可带我一起去沙漠玩玩!”
谢渊无奈摇头,这哪里是好玩了?
但他已经聊了不少,想要再说,嗓子发痛,难再发声。
司徒琴见状,一拉谢渊:
“走,这里快到云州府了,正好之前让你来做客你也不来,就到我家里休养几天。”
云州府?
谢渊没想到竟然跑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