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暗暗观察。
里面有个药童值守,但已经伏案大睡,响起鼾声。
司徒琴自告奋勇,掀开侧窗,无声无息的翻了进去,给了药童后颈一下,然后如风般在药房几间屋内转了一圈,回到窗边笑道:
“没人了,这下够小药童睡到天亮。”
谢渊已经翻身入内,舒了口气,沉声道:
“分头找,看能不能找到近几日出的药方账簿之类。”
司徒琴点点头,两人迅速行动起来。
药房供按察使宅邸自用,并不算大,司徒琴很快将小药童身旁的书桌翻完,拿到一叠草纸:
“没看到其他的,就这有几张药方草稿,或有线索。若是常用的药,老药师不该画来画去。”
谢渊接过一看,果然见几张方子大同小异,只是几味药不同,似乎是先生在思量。
他点点头,将草稿揣好,低声道:
“去书房吧。”
“等等。”
谢渊正要离开,司徒琴却拉着他的手,笑盈盈的指了指那些药柜:
“彭大人的藏药,倒还蛮齐的哟。”
谢渊一听,扫了一眼,发现那张养法方子上的几味珍贵主药,这里竟然都有!
他眼睛一亮,低声道:
“琴小姐,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啊!”
司徒琴娇俏的白了他一眼:
“都翻人家里来了,不拿白不拿。反正这按察使,你肯定是得罪死了,早晚的事。”
谢渊一边拿了个布袋装药,一边笑着看向司徒琴:
“但看琴小姐也不是很满意他?”
“那彭威太烦,而彭岳其人,把持云州刑狱多年,任人唯亲,办案只看银子,冤假错案太多,早该倒霉了!”
司徒琴上前帮谢渊装起药来。
药材不重,亦不算占地方,装起来倒也不影响行动。
这一下倒是意外收获,珍贵药材,装了满满一布兜!
这下助力内功的药有着落了。
谢渊将布兜在腰带上系好,笑道:
“这下咱们就是共犯小贼了。”
“呸,真难听。”
两人悄然又出药房,这下司徒琴有了基准,认清方位,迅速到了书房所在院落,一路安妥。
书房比药房看守紧要许多,除了院门口站着两名家丁,书房门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