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谢渊心道按理说这等名医日程应该是满满的,不过司徒琴遣人天亮去请,他倒是近午就到。
谢渊和云州第一名医见过礼,笑道:
“青羊先生真乃医道圣手,我这脖子伤势已好了九成九了。”
“呵呵,谢小先生过誉了,我看你颈项还有浅浅疤痕,待会再开点药,以绝后患。”
郑青羊抚须笑道。
司徒琴连连点头,笑眯眯道:
“不留疤好,不留疤好。”
“”
谢渊就当没听见,拿出那几张药方草稿,递给郑青羊:
“那就谢过青羊先生。不过这次来不是为这点小伤再耽搁先生功夫,却是有点疑问想请先生解惑。
“我偶得一个药方,但这药是何用途却捉摸不透,故而想请先生看看。”
郑青羊接过几张药方草稿,扫了一眼,就留了一张:
“最后成品应该是这张,前面几个配比说不大通。”
谢渊和司徒琴对视一眼,见郑青羊如此笃定,都是信服。
白发大夫凝视药方半晌,嘴里喃喃念诵着药材的名称,蹙眉道:
“咦,这药方,老夫也确没见过。但看这药材配比,别出心裁,然而却个个都是偏门,放在一起,恐怕不是什么良药。”
谢渊坦然道:
“实不相瞒,这是从在下的敌人那里偶然得到,却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郑青羊抚着胡须,沉吟半晌,道:
“既如此这样,你给我一天时间,我回去照方一试,便有分晓。”
谢渊露出笑意,感激的说道:
“那就谢过青羊先生!”
“无妨,无妨。我对没见过的方子也向来有兴趣。”
郑青羊笑着摆摆手,拿着药方快步离开,看来并不是客套话。
谢渊和司徒琴送郑青羊离开,然后略一措辞,说着:
“琴小姐,已在府上叨扰多日,等明日得了青羊先生的回话,我便欲告辞回云照去了。”
“啊?你要走?”
司徒琴怔了一下,脱口而出。
谢渊点点头:
“其实我本想的是今天便告辞的,不过这药方没解出来,便再打扰一天罢。你知道的,镖局这几日就要和金刚门见胜负,算上路程,差不多就提前一点赶上。”